在繪梨衣純潔到理所應當的目光中,最後還是櫻和源稚生敗下陣來。

畢竟他們兩個連駕駛證都沒有。

而繪梨衣雖然同樣沒有駕駛初號機的經驗,可經不住人家理論知識充足。

“少主,您和上杉家主聊,我先出去了。”

櫻微紅著臉起身告退,逃離這個是非之地————被繪梨衣盯著總讓她心中生出一種被抓姦的怪異感覺。

“真的要走嘛?真的不繼續了嘛?不知道怎麼做沒關係,我可以在旁邊告訴你們的……”

聽聞繪梨衣此言, 櫻快速起身,連行禮都忘記了,逃也似的離開了病房。

源稚生突然覺得,繪梨衣好像能變回從前不能說話的模式也是很不錯的,至少在現在是這樣。

繪梨衣充滿遺憾的從櫻離開的背影上移回目光,重新看向自己躺在床上的哥哥。

源稚生沒來由的輕輕哆嗦了一下,連他都說不清為什麼。

“哥哥, 你要學習的還有很多啊……”繪梨衣老氣橫秋的嘆了口氣。

說的就像她這個黃毛丫頭很懂一樣。

另一邊, 小跑出病房的櫻依舊沒有從那種怪異的感覺中緩過神來。

她狠狠的用兩隻手拍在臉頰上,試圖讓自己的大腦重新恢復冷靜。

然後……她的臉變得更紅了。

這次不是心裡影響,是物理改變。

雖然臉上帶著兩個紅印子,但不得不說效果很不錯,櫻發熱的cpu已經開始逐漸降溫了。

這也讓他她想起某兩個造謠的傢伙。

某兩個倒黴蛋還不知道他們的生命線逐漸下垂,事實上他們剛剛因為攔路被闖關的繪梨衣一人一巴掌拍在了樓門口的草坪上摔了個狗嗆屎,現在還處於躺平狀態。

病房內,剩下獨處的源稚生和自家妹妹繪梨衣。

如果說在找到繪梨衣之前,源稚生每時每刻都渴望見到繪梨衣,但在真正找到自家妹妹之後,源稚生剩下的只有頭疼。

將繪梨衣比作一個刀胚,現在的她已經是別人的形狀了。

那個人還是源稚生最討厭的謝賊!

源稚生一隻手捂住額頭,儘量避開繪梨衣的目光:“今天怎麼想起來找我了?”

繪梨衣不滿的噘嘴,輕聲哼道:“我要是不來, 說不定你就對櫻姐姐做什麼奇怪的事情了。”

“怎麼可能!”源稚生義正言辭,“我們的關係只是……”

“只是什麼?”繪梨衣小臉笑的促狹,“哥哥你怎麼不繼續說下去了?你的妹妹也想好好聽一下哥哥你的怎麼看待櫻姐姐的呢。”

源稚生語塞, 只能勐瞪繪梨衣一眼, “沒大沒小,我們只是同事上下級的關係,我是執行局局長,櫻是我的秘書。”

“秘書哦~是大怪獸說的那種有事秘書幹,沒事……”說到一半,繪梨衣勐地捂上了嘴。

這段時間和謝辰朝夕相處飆黃段子太習慣了,這讓繪梨衣忘了這是在自家哥哥面前。

這麼開車是要被沒收駕照的!

現在只能祈禱自家哥哥對華國的語言並不精通………是不可能的。

作為源氏少主,當年在本部進修的時候就對漢語滾瓜爛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