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基本是懵懵懂懂的上臺,又懵懵懂懂的下去,掀開簾子出去的時候都沒搞清楚具體的狀況。

他只看見那個很漂亮的女孩像是被人當頭一棒,緊接著所有人的目光就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最後還是那個吃泡麵的青年開口,說了一句讓他先出去。

臨行前,那人還伸手彈了彈路明非的檔案,輕聲道:“聽說你前兩天因為打架開除了學籍,在華國的高校貌似還挺重視這個的,但我們學院不會管你這些。”

這些話,像是無心之言,但卻清晰傳入了路明非的耳中,他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但他清楚,這些話是專門對他說的。

但又有什麼用呢?路明非心中暗自呢喃,他又不會被這個所謂的卡塞爾學院錄取。

就連趙孟華那種人都沒辦法進入這些人的法眼,自己這種廢柴,大概只是湊數的。

從頭到尾,路明非都像是木偶人,渾渾噩噩的聽其他人的命令列動,唯一一個遵從自己意願的就是剛剛上臺主動的一問。

但他本也沒想著能過關,此時出去也沒什麼遺憾,只可惜其他人貌似都被或多或少問到了問題,他還什麼都沒做就被趕了下來。

可生活就像是一個頑劣性格的神明,越是希望發生的事情就越會和你無關;若是不抱希望,對方反倒是會將讓所有人都眼熱的寶貝送到你的懷中。

路明非下臺後,謝宸示意酒德亞紀叫人的動作暫時先停一停,自己則是起身走到露妮維雅身旁,指尖輕點她纖細的勃頸,又塞進去一團生命能量。

趴在桌子上的露妮維雅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猛地從桌上竄起,渾身上下一陣劇烈的抖動,兩條裹著黑色職業長襪的長腿猛地繃直。

這一幕被站在不遠處的酒德亞紀看到,身子弱弱的向後縮了縮。

酒德亞紀是櫻花島國人,早在她年幼的時候就聽說過在他們國家有一個人姓加藤的人,只憑借一根手指就闖出了莫大的名號。

小時候的酒德亞紀聽到後驚為天人,在心中噤若寒蟬。

雖然隨著年齡的增長,酒德亞紀也知道那個姓加藤的男人一身本事和戰鬥沒什麼關係,是上不得檯面的,但今日見到這一幕讓她重新湧起那種半畏懼半好奇的感覺。

謝宸師兄只憑借一根手指按在露妮維雅的勃頸就能讓她如此反應,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金手指’?在不成,是謝宸師兄那個從未露面的言靈?

無論是什麼,心有所屬的酒德亞紀在這一刻暗下決定,今後還是少惹謝宸這個師兄為妙,不然就算不捱揍,被那根手指戳上一下,她還要不要做人了?

事實上,謝宸這個始作俑者也被露妮維雅劇烈的反應嚇了一跳。

剛剛這小姑娘就是一副奇怪的模樣,現在則是一副更加不堪的反應,總不能是這妹子對生命能量過敏吧?

但瞅著也不像啊,至少沒什麼負面作用明顯的表露出來。

實際上,露妮維雅對路明非使用言靈·血脈牽引的一瞬間就遭到了龍血逆轉的反噬,也正是同一時刻,先前殘留蟄伏在她脊柱內的那些生命能量就已經衝進了她的腦部為她修補身體。

就是謝宸沒有再次輸入能量,露妮維雅也不會有什麼事情。

但謝宸偏偏很好心的又輸入了一股差不多數量的生命能量,因為姿勢的緣故,還是從勃頸的脊柱頂端開始輸入,這就讓原本已經被抽走一空的脊柱重新被另一股巨量生命能量重新沖刷。

霸道的能量傾瀉而下,帶給露妮維雅這個還沒啥經驗的女孩一股飛一般的體驗,若不是雙手緊緊抓著凳子把手,此時的她已經滑到桌子底下去了。

謝宸也不清楚原因,他在家裡對自家那兩個小姑娘多次做過相同的實驗,沒一個像此時露妮維雅有這種反應。

他悻悻然收回手,默默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謝宸和露妮維雅是清白的,他可不想好心做事卻被人家黃花姑娘直接賴上。

露妮維雅低著頭,小口喘著氣,過了許久終於恢復了正常,理智也重新在腦子裡佔據了高地。

瞭解到自己當眾所做出的行為後,露妮維雅雙手捂著臉,嚶的一聲趴在桌子上,久久不敢抬起頭。

雖然她是個典型的歐洲妹子,對於男女事情也比較看得開,說好聽點就是敢愛敢恨,不扭扭捏捏,遇見喜歡的男孩子就會大膽示愛。

但就算再怎麼大膽的女孩,當著這麼多同校同學的面,直接**這種事,還做誰也會有一種社死的感覺。

一旁的葉勝悄悄對謝宸豎起了大拇指,趁著酒德亞紀掀開簾子出去,露妮維雅趴在桌子上嚶嚶嚶的時候。

他悄悄探頭對謝宸問道:“師兄,你這是什麼神仙手段,介不介意教一教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