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令趙衍噎住,“還能有誰?那個傢伙!”

嬌嬌“啊~”一聲,故作高深,又突然湊近趙衍,“衍之哥哥,說的是誰?”

她眉眼皆彎,笑意晏晏,如同江南纏綿春雨,醉人且不自知,落在他心尖,癢癢的,酥酥的,他神色呆滯,一時間望著她,入了神。

“喂!發什麼呆啊!”嬌嬌眨眨眼睛,想要抽身離開時,腰間猛然被人抱住。

下一秒,陰影俯下,仔細品味她的甜美,“是誰,不重要!”

她已經在自己身邊,從此不會離開,至於那人是誰,關他何事?!

他真是愛慘了眼前這個人兒,而且她真就有這般魔力,能夠讓他愛意一日比一日深,永生永生,心甘情願成了她的俘虜。

這輩子,他一刻也不想放手,只想要膩著她。

“哎,等等,等……”嬌嬌察覺到情況有些超乎她預料,想要暫停,趙衍哪裡肯給她這個機會。

非將兩人弄得氣息紊亂無序,才肯罷休。

嬌嬌腿發軟,無力靠在趙衍身上,“我不知道這樣解釋還算不算晚,是我太傻,現在才明白我對顧長卿,那壓根就不算愛。”

趙衍身形一僵,一聽到這人名字,他就開始心煩意亂,“這種時候,不要提他!”

“不,我覺得還是要解釋一下!”

嬌嬌連忙飛速解釋道:“你也知道我小時候有英雄情結嘛,渴望日後遨遊四海、除惡揚善,那個時候顧長卿救了我。他那時候,跟現在很不一樣,驕傲自信、意氣風發,堅定認為自己能拜入劍聖門下,從此以後為民除害,我當時便覺得他厲害極了……”

話沒說完,趙衍早已吃味起來,“停下來就是為了聽你誇讚別的男人?”他不想停了。

“哎,等等!”嬌嬌只能趕緊捂住自己嘴巴,“但是後來我發現,對顧長卿想象美好其實都是我加註他身上的,我並不瞭解真正顧長卿,哪怕現在我也不瞭解他。我只知道,他沒能成功拜入劍聖門下,從此成了一個以權謀私,拿七殺門當作利益籌碼的傢伙。什麼為民除害,不過是我一廂情願的幻想。”

他本是驕傲耀眼的人,卻在某一刻突然黯淡落寞,嬌嬌努力回想他曾經意氣風發模樣,後來發現,那是初見時,她眼裡的光。

另一方面,嬌嬌同樣感激這人,若不是顧長卿從始至終對她冷清,一次次用慘痛教訓提醒著她,她怕是早已沉溺其中,永遠沒有今日醒悟時刻。

那不是愛情,只是她的錯覺罷了。

趙衍沒想過是這樣一份情感,他賭氣告訴嬌嬌,“雖說西北出兵一事我騙了你,但從前次次戰場我皆保護平民為主。日後我定會按你所願,好不好?”

“我懂的。”嬌嬌笑笑,她親眼所見,大秦百姓雖然畏懼他同樣也仰慕他,敬畏他的強大,也仰慕他的能力。

思及此,嬌嬌驀然放下手,主動吻上趙衍。

她慢慢撫過趙衍泛紅眼尾,最後停在那抹淚痣上。

因他動情,此刻顯得越發妖豔動人。

蠱惑人心,嬌嬌見色起意,湊近他耳畔,輕笑道,“衍之哥哥,小心點孩子。”

一句話猶如魔咒,開啟了某種開關,頃刻間趙衍一向自持冷靜化為烏有,激動到指尖發顫。

“嬌嬌,我愛你……”顫抖解開她的衣帶。

突然遠處有人輕咳一聲,“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