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去東夷城潛伏著趁機把四顧劍那一派上上下下全部毒死,原來是大材小用派去教你這麼個小子了?”

範閒拱了拱手,慚愧的道:“小子確實很不成器,學了五六年也不過剛剛學了費師的一點皮毛。所以在外從不敢自稱是費介老師的學生,就是怕丟了老師的臉面。”

葉重一聽就覺得他是在說瞎話,畢竟如果真是五六年都沒什麼成果,那即便教導範閒是陳萍萍的命令,費介也不會聽。

畢竟一個毒道大師還是很值錢的,即便是陳萍萍也不能太過於逼迫。

但也只是點頭道:“如此,以後就不要輕易用毒,免得別人誤會。

畢竟長公主剛死不久,而燕小乙堂堂一個九品巔峰的高手,平日裡又最重修身養性,竟然會突然走火入魔。

這裡面要是沒什麼蹊蹺,怕死傻子都不信。”

等到範閒走後,葉夫人打發自家的傻女兒一個人先去睡了,斜靠在葉重的肩膀上不解問道:“你為何如此看重那個叫範閒的少年?

往日裡的才俊也不少見,怎就不見你如此上心?”

葉重用手摟著自家老婆輕聲道:“他長得像一個人。”

葉夫人的眉頭皺起,從葉重的肩膀離開,認真的回憶後問道:“葉輕眉?”

語氣中有些不善,葉重這臭男人當年就追過那臭女人,要不是人家沒看上他怕是今天就沒自己什麼事了。

葉重聽出了自家夫人語氣中的懊惱,連忙解釋道:“是陛下,是陛下。”

葉夫人一愣,感覺兩人還真是很像,但遲疑道:“你是說……範閒是皇子,可這說不通吧?

範閒不是司南伯爵範建的兒子嗎?他可是姓範的,不姓葉。”

若是範閒真是皇子,陛下怎麼可能不知道,但既然知道,又怎麼可能不讓他姓葉?

葉重伸手將葉夫人拉了回來,拍了拍她的腦袋道:“我雖然不甚清楚,但範閒的長相是做不了假的。

你看範建和陳萍萍對他都不錯,陳萍萍甚至還將費介派往儋州五年教範閒學毒,可見如你所說,範閒怕是陛下和葉輕眉的孩子。

加上他本身的實力,即便現在陛下春秋鼎盛,太子也早已經立好。

但只要范家陳萍萍再加上我葉家,這皇位必然是範閒的。

不,只怕到時候就要教葉閒了。”

葉夫人聽的驚的說不出話來,只是定定的看著葉重。

顯然是沒想到自己夫君竟然還在謀劃這皇位的事情,這種事情可是很危險的。

而後突然道:“你說範閒跟費介學了五年毒?那長公主的死?”

葉重點了點頭道:“怕就是這狠辣的小子乾的,除了他,這世上怕是沒有別的毒道高手能下毒瞞得過燕小乙了。

虧葉李雲睿還是林婉兒的母親,這事範建不可能沒告訴他,他下手倒是一點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