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範若若了一下,然後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葉靈兒道:“嫂子,哥哥色嗎?”

葉靈兒呆了呆,忽然想起了自家那個被震塌了兩回的床,猛的站了起來。

情況有點不對勁。

只是範若若剛跟著葉靈兒站起,還沒等兩人去捉姦在床閣樓上的門便被開啟了。

範閒一手抹著嘴巴上的水分,另外一隻手還把門給帶上了,用身子遮住了宋大人不規矩的視線。

笑到:“怎麼?這件事情還與理理姑娘有關?莫不是她派的殺手來殺我?”

宋大人摸了摸鼻子,訕笑道:“這自然是無關的,無關的。”

“禽獸不如。”田靈兒吐出四個字,率先邁步走下了樓。

宋大人看著又打了個哈哈,帶著範閒一起下樓。

而此時的閣樓內,司理理的嘴唇有些紅腫,上半身的衣服也已經被退至身邊,正坐在床邊用被子包裹著自己。

口中小聲道嘟囔著“登徒子”三個字。

範閒被帶走,範若若和葉靈兒以及一干家丁護衛自然也不可倖免。

不過說起來範閒等人才是苦主,而且範閒的父親思南伯爵與葉靈兒的父親葉重也都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所以自然不會出現那種“他為什麼不刺殺別人,卻單單刺殺你”的腦殘言論出現。

監察院的人對三人也算的上是以禮相待。

至少此時的範閒是這樣覺得的。

“師弟,來喝茶,喝茶。”

一處比較寬大的馬車車廂的內部,此處只餘範閒並著宋大人兩個人,宋大人正一臉熱切的端起馬車內部小几上的杯子看著範閒。

範閒感覺有些詫異,怎的這般客氣,我雖然也算的上是監察院的內部人員,但也不該如此才對。

更何況,你這一句師弟又是從何而來?莫不是

範閒看著宋大人試探的問道:“敢問令師是?”

“三處費介。”宋大人說話時神情還算的上恭敬,說完後立刻又道:“咱一家人。”

“奧”範閒長吟了一聲,暗道今個這是碰到師兄了,怪不得如此好說話。

隨機宋大人又貼到範閒的身邊,悄悄的道:“為兄久聞師弟大名,據說師弟來京都不過兩月,就以拿下了京都赫赫有名的母老虎葉靈兒。

就是後面馬車上的那個貌美女子吧?師兄我見其眉眼已開,便知道師弟你手段不凡”

說著宋大人不好意思的停了停,直逼著範閒將他手中的涼茶給喝了,才繼續不好意思的搓手道:“

為兄便是想問,師弟你莫不是有什麼御女的竅門秘法,值此私密之地,你我兄弟之間,可不要藏私哦。”

範閒看了看對方激動的神色,看來是個苦苦求愛不得的大舔狗,範閒平素最討厭這樣的人,感覺他們把男人的臉面都給丟盡了。

而且畢竟範閒仔細回憶,發現自己向來是見到好的先上了,哪來的什麼技巧妙法?

不過這個既然是自己人,話也就不能說的直白傷人。

於是範閒斟酌了片刻,又裝模作樣的掐了掐指,然後小聲問道:“不知師兄可是有心上人。”

“咦?”宋大人一臉的驚異道:“莫不是師弟還通命數?果然不愧是師傅說的天縱之才,還真讓你說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