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葉輕眉大概便是慶帝殺得,從範建老爹那可以知道太后和長公主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波端了倒是不錯。

不過這波是敵在指揮部,若是真的這般簡單粗暴的處理,只怕會造成很大的動盪啊。

“哇,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

葉靈兒有些幽怨的聲音響起,直勾勾的眼神看的範閒有些心虛。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呢,我不過是做了男人都會做的選擇罷了,這有錯嗎?

沒有。

索性一伸胳膊將葉靈兒摟到了懷裡,掰開嘴吻了上去。

夜晚的範府顯得有些靜謐,畢竟夫人喜靜,而在這些小事上,家主顯然尊重夫人的意見。

晚風吹打著青翠的楊樹,因為來時是春天的原因,樹下並沒有積攢出範閒喜歡的落葉堆。

只稀稀拉拉的左一些右一些的,看起來有些不成體統。

夏草在廂房裡給範閒縫補著今天穿的長衫,雖然他沒受傷,但這衣服總不像前前世的練功服那般的方便。

稍微動一動,衣服便有些迸裂,雖然外表看不出來,但穿著的時候,磨不磨蛋也只有自己知道。

書房裡,五竹正在窗前遠眺著天上的明月,範閒坐在書桌上搖晃著小腿,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內衣和裹到膝蓋的瀆褲,好看的長髮披散在肩膀的兩側,不像一個俊俏的公子,倒更像一個貌美的可人兒。

範閒看著站著的五竹,總感覺對方是看得見的,畢竟這許多年,也從未見到對方切菜切到手或者是走道坑裡去.。

“叔,那要按你說的,這鑰匙便在太后手裡?

可是我也不熟系皇宮了的佈局,該如何尋找?”

“多去兩次。”五竹清冷的聲音脫口而出,說的範閒啞口無言。

“這兩天倒不甚合適,不過我記得過兩天有個北齊的文化交流團過來,為首的是個北齊有名的文道魁首,也頗為受到一些附庸風流的騷客的追捧。

想來到時是要在宮中設宴的,我到時先去摸摸底,晚上在去取鑰匙。”

五竹轉過頭,看著範閒點了點頭,便出了書房,足尖輕點樹梢,轉眼便消失在範閒的小院。

範閒站在明亮的月光下,清亮的月輝像是柔和的水,帶的他渾身都是銀色。

範閒摸著樹小聲嘟囔著:“也不知這大半夜的你能往哪去?裝神秘。”

又看著手中扶著的白楊樹,總感覺這樹有些礙眼,感覺總不如來兩顆桃樹來的有意境且實在。

想著得提醒夏草讓人換上,最好換上成樹,如此明年便能吃上自家院子裡的桃子了。

夜漸漸變深,雲遮住月光,世界便顯得如墨一般的黑暗徹底。

範閒像乖寶寶一般老老實實的看著夏草做針線活,等到她忙完了,才一把將她抄起丟在床上,該自己忙針線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