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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麼確定我能活到那個時候?

那我要是活不到怎麼辦?

不會提前就死了吧?活不過來的那種.....

這可不行啊寶子。

就在寧缺看著面前的面板發愣的時候,突然聽到面前擺放貢品的桌子輕輕地動了動。

雖然桌子晃動的幅度並不大,但這顯然瞞不過眼力驚人的寧缺,寧缺的眼神閃了閃,背後滲出一層細密的冷汗,果然不能放鬆警惕,自己放鬆心神之下,竟然沒發現桌底有人。

“誰在哪裡,出來。”

寧缺一邊說,一邊悄無聲息的開啟腰間懸掛著的一個隱秘的布袋,同時用內力混雜著念力將布袋子裡的極細密的藥粉灑到了空氣之中。

雖然那你並沒有傳來什麼危險的感覺,但這顯然不是自己能夠放鬆的理由,小心無大錯。

“我…我…你……是誰?”

就在寧缺的眼前,一個身材極為苗條豐滿,臉上帶著些明顯的嬌憨和蒼白的女子慢吞吞的從桌子底爬了出來。

她的手裡還拿著……一根被咬了一口的雞腿?

寧缺連忙將空氣之中的藥粉用內力吹散,眼前這小丫頭片子一看就沒什麼修為的樣子,看她蒼白的臉色,顯然是還有什麼隱疾在身。

這空氣中的藥粉是寧缺和他那個為老不尊的師傅在儋州辛苦改良過的版本,可不是這樣一個小女孩能夠承受得了的。

真要被她嗅到一些,只怕會在極竟的瘋狂後脫陰而死。

林婉兒看著自己面前看起來便有些兇巴巴的寧缺,又撇了撇自己手中舉著的雞腿,“啊”了一聲將手背到身後。

“你你你你是誰?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你是怎麼進來的?我我我沒偷吃……”

“不是……,我就吃了一點點,一點點。”

少女伸出另一隻空著的手在寧缺的眼前比劃了一個微小的手勢,同時有些訕訕的笑了起來。

同時心中猜想著寧缺的身份,他是護衛嗎?,可是怎麼看起來不怎麼像的樣子?

而且……,護衛被允許進來?少女有些不清楚,只是心底保持著一些懷疑。

寧缺看著少女嘴角的油脂,莫名的有些心動,微微的側過臉,不去看少女的正臉。

“我並不關心你吃了多少雞腿,但是我看你面色蒼白,眼瞼有些暈紅,整個人也顯得沒什麼精神的樣子,顯然是有重病在身……”

寧缺繼續有些費解的道:“所以……你的家人不允許你吃油膩的食物,而你在這裡偷吃?

是這樣嗎?”

寧缺的最後一句加重了一些語氣,顯然是心頭起了一些怒氣,但又在極力的在壓制。

這股怒氣起的莫名,寧缺也有些詫異,但此時只是用眼睛靜靜的看著對方。

“我……”

林婉兒本就覺得自己做了虧心事,又被寧缺盯得有些心頭髮虛,不由自主的便收了收脖子。

“可是,雞腿是真的好吃嘛,做人如果連一個雞腿都吃不了,那未免也太失敗太沒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