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

“我今天看到一個新聞。”

一位女生開口。

“嗯?”

汪川示意她講。

“說的是有位女士帶著一隻小狗住在電話亭裡,每天過著簡單類似流浪的生活,我覺得她肯定特別有故事。我們可以做一個名為《給你寫首歌》的綜藝節目,關注像這位女士一樣,比較有特點的生活狀態的普通人。也可以不用太特殊,比如影視城跑龍套的群眾演員,去山村支教的老師, 等著父母回家的留守兒童,外賣小哥,甚至是路邊的乞討者……就是這樣一個概念,做一系列的節目。”

這種想法實際上挺爛大街的,有的歌手發專就是一首歌一個社會熱點中的人或者故事。

&nv還行,做節目問題挺多的。

“我覺得不行啊。以川哥的才華給一個節目寫十幾首歌很簡單, 但是這麼做節目,一期很難拍長, 收視率肯定很慘, 而且想拍的有意思很難,到最後觀眾都去聽歌了,節目沒什麼人看。”

旁邊有位人反對。

“我們可以找做紀錄片的團隊合作,以紀錄片的形式做。”

“但這還能算是綜藝嗎?最熱門的紀錄片收視率也比不上普通的綜藝。”

“以紀錄片的形式,不是說拍紀錄片。真人秀類綜藝和競演類綜藝本來就不一樣。”

會議室吵成一片。

“想法不錯,”汪川打斷了爭論,先對提議進行肯定,“不過這麼做之後會有一個問題。按照這種思路做下去,我們這個節目做完,等播出之後,勢必會完全打亂他們原本的生活狀態。主播直播打卡?M簽約做網紅被榨乾價值?沒必要打擾普通人的生活。”

汪川隨便找了個藉口。

汪川開口反對,會議室的人就都沉默了。

“如果這麼做節目, 節目其實帶有一些社會意義了,他們後續的變化, 也是社會意義本身。”

還有人繼續堅持。

“那就形成策劃桉做備選吧,有什麼好的想法都可以不拘一格的提, 只要有可行性。”

汪川點頭。

多少給他們找些事情做。

這些人是汪川公司收購沒多久的一家名為勐獁的小綜藝製作工作室的, 工作室掛在公司下邊, 聊勝於無的養著。

公司要做自己的綜藝,但是並沒有直接挖過來一個成熟的團隊,因為那就意味著正式進入綜藝領域廝殺了,汪川公司還沒有在影視領域混明白呢。

目前的最優選擇肯定是跟譚新明工作室那樣成熟的團隊合作。

而之所以拒絕譚新明,則是因為汪川公司要在新綜藝中做主導,那麼合作形式只會是汪川公司拿策劃桉,再去外邊找團隊外包製作。

汪川暫時也就是想上綜藝上得自由一點兒,就這樣養一個剛起步的工作室得了,他們的成長有驚喜就再繼續支援。

如果他們最後沒拿出汪川滿意的策劃桉,汪川就再去外邊接受個邀約,或者買個國外音綜的版權……

事情並不是很急,他們還有五個月的時間。

汪川三月底發四專,一直到八月下旬才開始進組拍《琅琊榜》,中間的整五個月時間。

在這段時間汪川沒有大的行程安排,是因為與青川和企鵝談完股權投資之後,公司的發展就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這種發展速度已經大大超出了潘靈海當初的預期。

對公司日後發展做新的規劃,這種事情汪川肯定要高強度參與, 哪怕只是象徵性的列席旁聽。

除了公司之外,在《不能說的秘密》如預期大獲成功後, 對汪川個人接下來的發展也需要明確一下了。

在音樂領域。

三四專發完之後,即便在今明兩年的金曲獎上悲慘撲街,汪川也算是進入了平穩期,以後只要按部就班的搬運,每專安排幾首大流行歌曲,整整活兒都沒問題。

穩定的商業成績就會讓汪川慢慢一步步的被捧上真正的神壇。

這種需要時間沉澱證明,急不來。

至於跑國外發展,進軍美利堅拿格來美什麼的,汪川本人其實沒多大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