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你太幸福了,你怎麼會有我這麼好的隊友呢,我為你感到高興。」

「啊,不行啊,我的假期啊!這事結束之後,我得多休半年假,你不批也得批。」

「不對,半年不夠,得多加一年,你還得正常付我工資。」

一根菸很快被抽完,徐清把菸蒂按到了菸灰缸裡,隨後對著Jessa說道:「有些東西戒不了,但這個煙你還是早點戒了吧,對身體不好,以後你擔子重呢,沒有一個好身體怎麼行呢?」

這次徐清說的確實是煙的問題。

「知道啦。」Jessa說著,還擺出了一副乖巧的表情。

徐清還記得當初過元旦的時候,自己在酒吧裡一個人喝酒感嘆人生無常,這個姑娘就那麼突然的帶著她還略顯青澀的臉龐,以及胸口上那條紅色的經文紋身出現在自己面前,對自己說了一句「帥哥,跨年夜一個人坐在這裡幹嘛呢?」

幾年過去,她變得成熟了,想到這裡,徐清頗為欣賞的再看了她一眼後,笑著轉身離去。

晚上,徐清從公司回到家裡,看著一個人趴在客廳的沙發上寫寫畫畫的楊圖圖,徐清一邊放包一邊對著楊圖圖問道:「就你一個人?」

「恩,思棠去星堂社了,晚上要去羊城給賈老師的徒弟撐場子,估計明天才回來。」楊圖圖抬頭看著徐清說道,說完又繼續趴在那裡寫寫畫畫。

「哦,瞧我這記性。」聽到這個事情,徐清點了點頭,葉思棠跟他提過這個事情,他剛剛沒反應過來。

說起來,賈羽高的徒弟得叫葉思棠叫師爺。

她輩分太大了,不僅在相聲這邊輩分大,在京劇那邊輩分也大,因為夏枝眉的輩分就很大,她是她師父最小的徒弟,收她的時候,她還不到二十歲,她師父前面那些個徒弟都已經有徒弟了,這些個徒孫輩的夏枝眉的年紀都大。

這就叫老么家的輩分大啊,葉思棠無論是在相聲還是京劇那邊,都是妥妥的老么。

也正因為如此,現在星堂社的新人一般都拜在賈羽高門下。

不過葉思棠倒是有個徒孫,沒錯,她雖然沒徒弟,但是有個親徒孫,那就是賈羽高的小孩。

本來按理說,是要收徒弟的,可惜,賈羽高不能和他小孩一輩啊,所以搞

了個不符合規矩的做法。

其實,最主要是葉思棠實在是也不想收徒弟,但又不能不收。

因為她師父石青聲的說,葉思棠這枝必須的擺下去,不然他死不瞑目,他還不是開玩笑,說的特別認真,這可把葉思棠給嚇到了,石青聲對她很好,真的很好,甚至填補了她缺失的一部分親情。

所以處於尊重師父的目的,他乾脆把賈羽高的小孩給收了,收搭檔的小孩也算是個傳統做法,就是這個輩分有點奇怪。

京劇那邊也一樣,葉思棠也得收徒弟,夏枝眉這枝還不如石青聲呢,攏共就她這一根獨苗,揹負的責任不一樣啊。

「你在幹嘛啊?」徐清放好東西后,走到楊圖圖的旁邊好奇的問到。

「不是說專輯暫停給我們休假嘛,溪溪現在回星潮那邊上班去了,我想著沒什麼事,跟著她學學設計衣服,你看,我畫的怎麼樣。」楊圖圖說著,把自己的畫遞給了徐清。

徐清拿著設計圖一屁股坐到了楊圖圖的旁邊,看了一會後他笑道:「這是嫁衣?」

「看出來了?哈哈哈,我還以為你看不出來呢。」楊圖圖似乎對於徐清這個問題非常滿意,畢竟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畫的東西著實有些抽象。

「怎麼想起畫嫁衣了。」徐清把設計圖還給楊圖圖之後笑著問道。

「溪溪說嫁衣是個好品類,星潮現在的系列還不算多,所以準備開個婚服的系列出來,這種重大儀式的衣服,如果能打造出個品牌效應來,說不定能有更好的效果。」楊圖圖把設計圖接了過去,繼續趴在那裡上色。

「她倒是有商業頭腦。」

「是吧,我也覺得她說的好有道理。」楊圖圖挪動了一下身體,隨後看著徐清說道,「以後咱們如果要是能結婚的話,婚服自己設計好不好?」

「什麼叫要是能結婚?」徐清聽到這個問題後,眉毛立馬就豎了起來。

楊圖圖倒是毫不在意徐清的這個表情,而是轉過頭繼續美滋滋的畫著自己的設計。

見楊圖圖這番模樣,徐清那裡忍得了,一把抄住楊圖圖的腰把她給摟了起來。

「誒···」楊圖圖被徐清這個動作弄的嚇了一跳,「我還沒畫完呢。」

「日後再畫,今天得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徐清裝作生氣的說道,說完也不待楊圖圖回覆什麼,兩隻手把她抱住往樓上的房間走去。

&nbsp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