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時很少對公司內部的人有什麼動作,看到誰都是樂呵呵的。

可袁葫葫不一樣,她管你內部的人還是外部的人,但凡在她看來有什麼危險的動作,一樣要搞你,而且一定要搞到你害怕,不敢再跟自己作對。

唯一能體現她顧及情分的行為,也就是會給公司內部的人一些機會改正錯誤,僅此而已。

所以,看著如此正經的袁葫葫,原天琪在問了一句之後,也收斂起了笑意,身體都不自覺的坐直了。

只見袁葫葫盯著原天琪問道:「清哥剛剛在會議上說,昨天他告訴過你,這部劇要提前開拍是不是?」

「額,沒錯,昨天晚上打過電話給我了。」原天琪還是有些疑惑,她不明白袁葫葫問這個幹嘛?

不過,這個疑惑很快就解開了,因為她聽到袁葫葫緊接著問道:「你昨天接完清哥電話後,和馨馨說了什麼?」

原天琪聽到這個問題後,莫名的有些慌張,但她又不想和別人說她昨天和胡馨溝通的東西,於是她只能說道:「沒有說什麼。」

「阿Ki姐,我是很尊重你的,清哥也是很尊重你的,正因為我們尊重你,所以我希望你別在這種事情上考驗我們的智力水平。

我問你,如果你昨天沒有和馨馨說什麼,那她今天為什麼這麼反常?」袁葫葫眉頭微微皺起。

徐清能感受到胡馨和原天琪複雜的情緒,她袁葫葫更是能感受到,因為她全程都在旁聽,能看到的更多。

原天琪聽到這話更慌了,因為她發現,袁葫葫給自己的壓力,比徐清給自己的壓力要大得多。

正當她想開口繼續說點什麼的時候,就聽到袁葫葫繼續說道:「你我都清楚,馨馨對於清哥來講,意味著什麼。

你以前也是丸子團的一員,你也在清哥的手下工作過,你應該清楚他的為人,更應該清楚四喜丸子對他的意義。

我這裡只提四喜丸子,這個公司是我們六個人從微末中做起來的,當時原老闆跑路,公司頂著兩百萬的債務,其他員工紛紛離職,只有四喜丸子不離不棄,她們當時甚至不知道明天或者下個月要去哪裡給公司賺錢。

當然,我有錢,但我當時沒有那個義務和心情幫公司承擔什麼,我更像是把這個事情當一場遊戲,看能不能讓公司起死回生。

後面我才發現,清哥比我還瀟灑,他才是把開公司當一場遊戲,我陪他玩的很開心,漸漸地,我發自內心的敬重他,把他當哥哥,全力幫助他把公司經營好。

可實際上,瞭解我們的人都知道,我們都不是那種有多大事業心的人,我們更享受的是在一起奮鬥的過程。

所以,公司發展的到底有多好,能賺多少錢,這並不是目的。

但這不代表,我會放任這個發展勢頭大好的公司最後鬧的分崩離析。

我告訴你,但凡她們四個人和清哥產生了隔閡和間隙,那就是公司崩潰的開始。

我不希望你,是隔閡和間隙的挑唆人,你明白麼?」

「我沒有。」原天琪聽到這些話後,立馬激動的說道,她著實有些委屈,自己什麼時候成挑唆人了。

自己也希望公司和徐清好啊,也希望他和丸子團好啊。

「你最好沒有。」袁葫葫不為所動,更沒有什麼道歉的意思,在她看來,不是徐清需要原天琪來做這個導演,而是原天琪因為和徐清有過一段情誼,所以徐清願意扶持和培養她一把。

這是最基本的因果關係,是徐清一直在付出,這個導演原天琪能做,換個原地琪來,也能做。

既然享受了徐清的付出,就不要給徐清添麻煩。

徐清礙於情面就算知道了什麼,也不會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