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葫葫走了。

十分鐘後又回來了,順便把她準備明天給徐清的檔案也搬了過來。

徐清猶如一個被家長盯著寫作業的孩子,在袁葫葫的盯防下,不停的翻閱著檔案,簽字交接。

晚上11點半的樣子,袁葫葫終於放過了快哭出來的徐清,主要是她自己也熬不住了。

一直到12點,徐清才拖著脹痛的腦子回到別墅裡。

「沒在家還是都睡了?」看著一片漆黑的房子,徐清一邊開燈自言自語的唸叨著。

等他上樓進了自己的房間之後,發現房間裡也沒人。

「真沒在家?」徐清一邊脫衣服一邊往衛生間走去,他倒也沒急急忙忙的打電話詢問楊圖圖她們在哪,反正不在自己家那就是在某個丸子家裡睡覺。

大家搬到一個小區後,她們時常六個人往一個床上擠著睡一晚。

這種行為徐清表示難以理解,好傢伙,六個人,一張床,也特麼擠得下,怎麼睡啊,橫著睡?

當然,說是睡覺,但其實這六個人擠在一張床上能乖乖睡覺那才是見了鬼,肯定是姐妹談話會到天明。

這也是為什麼她們從來不往徐清這邊擠的原因。

要是在徐清這邊敢六個人擠在一張床上不睡覺,那徐清就要「拎著七匹狼大皮帶」過來讓她們感受感受什麼叫來自家長的愛了。

徐清是一個奉行規律作息的人,如果是因為工作沒的睡那沒辦法,可要是能睡的情況下他是一定會選擇規律作息的。

規律作息對身體的好處不言而喻,上輩子他就沒怎麼規律過,所以身體一直不算太好,長期處於亞健康狀態。

有過這種前車之鑑,他對於丸子團的作息就一直比較關注。

不過,有些時候不得不說,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以前她們同住一個屋簷下,大把的機會聊到天明,但那個時候她們卻沒這個行為。

現在分開住了反而來了這種興致,人這種動物還真的挺有意思。

洗完澡之後,徐清坐在床上給楊圖圖發了個資訊,馬上就收到了回信,果然,她現在在齊溪家裡。

齊溪這傢伙很有個性,她家的床是幾人家裡最大的,別人頂多是一米八的床,她老人家訂了個兩米寬的。

據她自己說是因為她睡相不好,睡著睡著就橫著了,兩米寬的床橫著也沒關係,不會把腳飄出去一截。

後來徐清才知道根本不是那麼回事,這傢伙別看個子那麼大,表面又高冷,但最愛乾的事情就是在床上擺滿娃娃然後在床上打滾。

連床單和屋內的裝飾,都是以粉色等少女色為主,和她外在的形象反差感十足。

徐清覺得,或許是這丫頭童年和青少年時期過的並不美好,讓她有種彌補過去的潛意識行為,才導致的這種狀態。

後來,當感受過兩米寬的床有多爽了之後,丸子團的所有人都換了上了這種大床,包括徐清和楊圖圖睡的那張。

這搞得徐清哭笑不得,因為換完後的床,怎麼看都是個正方形的,正方形的床剛開始看得別提多彆扭了。

又過了一分鐘,楊圖圖那邊又發了一條資訊過來。

這個資訊是個圖片,圖片上有12個大小不一但都算白嫩的腳丫子,每個腳丫子還擺出了不同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