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突然想著出去旅遊?楊圖圖聽到這話後沉吟了片刻,隨後才對著徐清說道:“主要是這些年一直在工作,都沒有正正經經的出去玩過,上次我們在葫葫辦公室裡聊天的時候,突然看到了她的旅遊攻略,然後大家的興致就全都來了。說實話,我還想帶我爸出去玩呢,這麼多年,他到過最遠的地方,就是當初他打工的地方和我們這裡了,一輩子也沒出去玩過,以前我是沒條件,沒法帶他出去玩。我現在有錢了,應該儘儘孝,你說對不對?”

“其他人呢,也想帶家人一起嗎?”徐清沒想到楊圖圖會回答的這麼正經,他也思索了一下後,才繼續問道。

“除了思棠,應該都有這種想法吧,怎麼樣,咱們是不是組個團出去,正好再見見你的岳父岳母們?”楊圖圖說著說著突然對著徐清露出了一個非常內涵的笑。

好了,話題聊到這裡,徐清算是徹底不知道該怎麼回覆了。至於楊圖圖嘴裡說的再見見,是因為之前她們搬家的時候,和她們的父母已經見過一次了,當時她們父母對徐清的那個客氣喲,把徐清搞的都有點頂不住了。

“旅遊可以,和父母組團就算了,思棠到時候不是滋味。”徐清一邊攪動碗裡的面,一邊低頭說道。

“我開玩笑的,你還當真啊,組團第一個受不了的可能是我爸,他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和別的父母在一起估計能尷尬死。”楊圖圖突然捂著嘴笑道。

“明天晚上《音樂銀行》就要播出了,你說到時候觀眾發現你們拿了三個一位會是什麼反應?”徐清不是很想繼續這個話題了。

因為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也沒能帶自己的父母出去玩過,以前沒時間,現在沒機會。

楊圖圖似乎也感受到了徐清的失落,她有心裡有些懊惱自己為什麼突然要提這個。

不過她倒是沒說什麼對不起之類的話,因為沒必要。所以,她很自然的接住了徐清的話題,開口問道:“你說的是國內的觀眾還是國外的觀眾?”

“國內的觀眾怎麼樣,國外的觀眾又怎麼樣?”徐清繼續問道,他想看看楊圖圖對於市場的判斷力有沒有長進。

“國內的觀眾可能會覺得理所當然吧,畢竟他們對我們有非常強烈的信心,說實話,這搞得我們壓力挺大的,不過好在壓力都是你在頂。至於國外的觀眾,韓國的觀眾可能會覺得有點不服氣,其他國家的觀眾,估計就沒什麼太大的反應了,畢竟和他們也沒太大的關係。”楊圖圖分析道。

聽到楊圖圖的分析,徐清笑著搖了搖頭。見徐清搖頭,楊圖圖疑惑道:“怎麼,我說的不對?”

“我覺得你說反了。國內的觀眾可能會覺得不可思議,甚至覺得你們拿不到一位,但韓國的觀眾會覺得理所當然。”徐清非常確定的說道。

“不會吧,我覺得不可能,為什麼呀?”楊圖圖聽到徐清這個說法後本能的反駁道,因為這違反了她對於觀眾的認知。

“先不管到底是什麼,要不我們打個賭,賭我判斷的沒問題。”徐清突然壞笑道,男女朋友之間有時候不能太正經。

“不賭。”楊圖圖看著一臉壞笑的徐清,本能的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而且,從她認識徐清到現在,徐清在這方面,好像還從來沒看錯過。

她腦子壞了才會和徐清打賭。這句不賭讓徐清本來醞釀好的賭注說辭愣是憋在了嘴裡。

只見他對著楊圖圖嚷嚷道:“誒,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一般情況不是會問問賭什麼再決定賭不賭嗎?”

“遠離賭博,從我做起,我是個公眾人物,要以身作則。”楊圖圖說著,美滋滋的端著碗起身往廚房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哼起了小曲,看上去很是嘚瑟。

吃完了早飯的兩人,直接一起去了公司,今天有個比較重要的會議,需要丸子團所有人一起參與。

這個會議的內容就是之前徐清和程子富兩個人一起探討過的,關於全球直播演唱會上怎麼和觀眾進行互動的方案。

到了公司之後徐清發現,丸子團的其他成員也是前腳剛到,現在全都在袁葫葫的辦公室裡玩。

袁葫葫的辦公室很大,甚至比徐清的辦公室都大,這是當初挑辦公室的時候,徐清特地讓給她的。

光使用面積都有90多個平方,進門的小房間是秘書辦公室,進去之後才是袁葫葫的辦公室,而在更靠裡的位置,還有個房間是袁葫葫用來休息的地方,什麼衛浴裝置,冰箱等家電,應有盡有。

有的時候,袁葫葫工作太晚了,乾脆就不回去了,直接在辦公室睡覺。

因此,她的辦公室裡吃喝俱全,比徐清的辦公室要好玩多了。而丸子團只要是來公司了,最喜歡待的地方,也是她的辦公室。

兩人走進袁葫葫的辦公室,秘書剛關上門,徐清就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著袁葫葫。

袁葫葫被徐清這麼看的心裡直犯嘀咕,她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臉對著徐清問道:“你這麼看著我幹嘛?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你可以呀圓葫蘆,我女朋友全被你拐跑了。”這話一出,袁葫葫還沒什麼反應,倒是在場的其他丸子團的成員紛紛露出了一股羞澀的表情來。

這主要是大家處於這種關係的時間還不久,所以提到這個的時候,還是會不自覺的有些不好意思。

相信等過個一兩年,她們就不會有什麼反應了。而袁葫葫自然是知道徐清和丸子團之間的關係更進了一步的。

她也算是唯一知道這件事的外人。告訴她自然是為了以後萬一出什麼問題的時候,她有個提前的心理準備能夠和徐清一起應對。

當然,這也體現了徐清和丸子團的人對於她的信任,她也用行動表明了她值得這份信任。

“這你可冤枉我了,是她們自己要跟著我的,相信我,我和她們之間是清白的,我們只是簡單的睡過而已,這不算出軌,你不會打我吧。”袁葫葫說著還抱住了她的圓腦袋,搞得好像徐清真的要打她一樣。

面對如此耍寶的人,徐清鼻孔都張大了,這什麼跟什麼啊,這話怎麼聽得那麼耳熟,戴了不算是吧?

你他孃的一個女的怎麼說出這種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