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闆,您要是沒什麼事,能不能哪來的回哪去,您已經在我這裡賴了三天了,你到底想幹嘛呀?”國家歌舞團的團長辦公室內,一個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話說得,我這不是為了我們接下來的合作做準備嘛。”一個男人的聲音回覆道。

顯然,女人正是國家歌舞團的團長程莉,男人則是徐清。

“你覺得我信不信你說的話,你要是想盯著,你也該去排練室看配合你們的舞蹈演員們準備的怎麼樣,你天天賴在我辦公室算怎麼回事。

要說賴在我辦公室也不是不行,那咱們聊點正事啊,可你一來就在沙發上躺著,我特麼在這裡上班你在我辦公室睡覺是吧?”程莉的語氣裡充滿著不爽。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啊,這沙發太舒服了,什麼牌子的,我回去也買一個。”徐清聽到這話,一個翻身從沙發上起來,然後開始摸著沙發胡扯。

“別耍貧嘴,你到底怎麼了?我看你心思很重啊。”

“沒怎麼,我能有什麼心思。”

“愛說不說,不說滾蛋,別在這裡礙眼。”

“這話太傷我心了,您怎麼忍心對我這個只有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說這種話?”

“我靠!!!”

“好吧好吧,我去排練室逛逛,不打擾您上班了。”

“你等會,我跟你一起去。”

說罷,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辦公室。

說起程莉,和徐清也算是老相識了,尤其是這次要合作兩個舞劇,雙方往來密切,程莉是那種性格很直的人,和她這種人打交道徐清也沒多少顧及。

徐清喜歡程莉的性格,程莉欣賞徐清的才華。

一來二去,兩人友情發展迅速,頗有種忘年交的味道在,也正是因為如此,徐清才能在程莉面前表現的“放浪形骸”,而程莉也不在意徐清的這幅模樣,就當看自己家侄子耍寶了。

距離楊圖圖那天晚上趴在徐清懷裡,說著那些讓徐清不知道怎麼回應的話已經過去了三天。

這三天,徐清每天早出晚歸,也不去京劇院,而是藉著準備舞劇的理由天天來歌舞團,搞得跟上班一樣。

徐清想冷靜一下好好思考一些問題。

程莉的辦公室,無疑是個冷靜的好地方。

要是自己真的跑到別的什麼地方,楊圖圖等人說不定還會多想,現在徐清歌舞團待著,看上去多少還正常一些。

徐清覺得自己和楊圖圖等人還年輕,還有很多很多時間,現在就這麼如往常的生活節奏一樣保持下去,以後什麼情況再說吧。

這是他想了三天得出來的結論。

這個結論不能說是完美無瑕,簡直是和沒有結論一樣。

一個問題如果實在想不明白,那徐清只能選擇順其自然。

“程老師好。”

“你好。”

“程老師好,徐老師好。”

徐清和程莉慢慢悠悠的往排練室走去,路上不斷的有人給程莉打著招呼,看得出來,程莉對於大家叫她老師而不是團長,還是比較滿意的。

“程老師,我這個舞劇你能來客串一下嗎?”見喊程莉老師的人越來越多,徐清也忍不住開了個玩笑,他很少喊程莉程老師,要麼叫程團長,要麼後面熟絡之後直接喊莉姐。

程莉哪能聽不出來徐清在逗悶子,於是故意板著臉對徐清說道:“誰是你老師,你又不是我們單位的,以後和我說話的時候喊職務知道嗎,別老師老師的,搞得跟你很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