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怎麼辦?”在一個小城的一個房子的客廳內,一個男人一邊抽著煙,一邊揉著臉對旁邊的人問道。

在他旁邊,分別坐著一個年長的男性老人,還有一老一中兩個女人。

很明顯,這是一家兩代人。

“什麼怎麼辦,自己搞得事情自己負責,她還能拖累家裡?”男人的話剛說完,便聽到旁邊那個中年女人說道。

“之前丫頭給我們的那些錢,我看要不就拿出來賠給她們那個老闆吧,這樣也省的弄的名聲不好,她現在畢竟不一樣了。”這個時候,那個年長的老人低頭說道。

“不行。”“不行。”這個年長的話音剛落,立馬同時得到了兩個女人的回覆。

“媽,丫頭這兩年給了我們兩百多萬,現在她就欠一百零五萬而已,咱們拿出來幫她賠了不行嗎,她現在工作丟了怎麼還得起啊。”那個中年男人把手上的煙一掐,皺著眉頭對著那個老年婦女說道。

“一百零五萬,你說的輕巧,這錢給出去了寶寶以後買房怎麼辦,娶媳婦怎麼辦,馬上他要上大學了,哪哪都要錢。”那個老年婦女大聲對著那個中年男人回覆道。

說完,還覺得有點生氣,繼續說道:“早知道她能幹出這個事情來,你們這倆沒用的東西就該找她多要點,現在好了,欠人家大老闆的錢,和人家鬧掰了,人家現在要封殺她。

我早就說了,指望她是真的指望不上,我看寶寶去南培發展的路子也被她弄斷了。

她怎麼這麼不會為家裡著想,怎麼就不為她弟弟考慮呢?

挺大的人了,還耍這種脾氣,現在好了,不僅不能給家裡賺錢,還要從家裡往外拿。

我們家是造了什麼孽,生出了這麼個玩意?”

這個老年婦女越說越激動,旁邊的中年婦女看到之後,連忙上前給老年婦女一邊撫後背順氣,一邊說道:“媽,別生氣,別生氣,氣壞了不值當。”

房間裡,因為兩位女人的話,再次陷入了沉默。

不知沉默了多久,那個男性老人彷彿做了什麼決定一樣,深吸一口氣對著兩位女人說道:“那個錢本來就是她的,是她放在我這裡保管的,就算拿出來還債,還能剩下一百萬,有這一百萬你們也該滿足了,我不可能看著丫頭年紀輕輕的就扛著這麼多債。”

“什麼叫我該滿足了,我養她這麼大,讓她吃讓她穿的,她不該給家裡錢嗎?”

“你養了她什麼,她連學都沒上完,小小年紀就出去打工,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我不管,這次我一定要幫她把這個錢還了。”

“你敢,葉萬忠,你要是敢把這錢拿出去,這個家的日子就別過了。”這個被稱之為葉萬忠的老人話音剛落,旁邊的那個老年婦女蹭的一下便站了起來,指著葉萬忠的鼻子說道。

“不過就不過,我拼著過不下去也不能看著丫頭受這份罪。”葉萬忠也跟著站了起來,對著老年婦女吼道。

“你···你···哎喲···這日子沒法過了,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喲···哎喲···我死了算了···”老年婦人一看葉萬忠在這裡頂嘴,立馬往沙發上一坐,一邊不停的用手不停的比劃,一邊開始了常用的撒潑套路。

她這一撒潑,旁邊的中年男人和中年婦女立馬圍了上去,一邊勸這個老年婦女一邊對著葉萬忠說道:“爸,你少說兩句,少說兩句···”

看著面前圍上去的兒子兒媳,葉萬忠的臉上露出了極其失望的表情。

他腦海裡不斷的回想起自己上午見到的那個叫徐清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是自家孫女的老闆,自己在電視上見過他。

徐清跟自己說,自己的孫女葉思棠和他不久前鬧矛盾違約跑了,聯絡上的時候,孫女說要和公司解約,可是賠付的違約金還差一百零五萬,自家孫女沒錢了。

後來,自家孫女又聯絡不上了,不僅那個徐清聯絡不上,自己這邊也聯絡不上。

公司要運營,要有規矩,雖然這錢不多,但也不可能讓自家孫女把這筆錢給賴掉,不然以後公司其他藝人躁動起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