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說的你記下來了嗎?”南培的一個辦公室內,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恩。”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回覆道。

“我發現你最近這個態度有問題啊,恩一聲就行了?”男人不滿道。

“知道了,我這就去安排。”女人說道。

“去吧去吧,這次可千萬別弄砸了。”

女孩這次沒回復,而是淺淺的鞠了個躬,隨後便轉身離去。

在她離開的一個小時後,她驅車到了南培的一個別墅區內,這個女人正是熊華輝的秘書廖文媛。

這個別墅區,是徐清的新家所在地。

徐清結束了演出後的第二天一早便從蘇省回到了南培,易蘊儀現在是真的熱了,放不了兩天假又要去跑通告,跨年演唱會一結束,她的通告邀約如雪花般湧來,徐清篩選了一下之後,接了幾個比較優質的安排給了她。

誰知道這邊剛剛忙完就接到了廖文媛的電話,回想起廖文媛在電話裡的內容,徐清現在還有些摸不著頭腦。

因為當時廖文媛開口就是:“徐總,有空見一面嗎,有人要對付你,我給伱通個風?”

這種沒頭沒腦的話,讓徐清莫名其妙,但廖文媛非得和自己當面談,徐清琢磨著如果廖文媛沒瞎扯的話,這事在哪裡說都不合適,於是乎把她約到了自己家裡來。

徐清的新家客廳裡,廖文媛坐在沙發上,徐清正在旁邊裝飲料的冰箱裡翻找,一邊翻還一邊問道:“喝點什麼?”

“有橙汁嗎?”廖文媛倒也不客氣。

“有。”徐清抽出了一罐橙汁,給自己拿了一瓶礦泉水,重新回到了沙發上,兩人相對而坐,徐清把橙汁擰開瓶蓋後放在茶几上推了過去,隨後問道:“你在電話裡說有人要對付我,誰啊?”

“我啊。”廖文媛端起橙汁喝了一口說道。

“廖小姐,你到底什麼意思,大家都是聰明人,沒必要浪費時間你說對不對?”徐清對於這種啞謎式的對話完全不感冒。

“熊華輝吩咐我炒作你和易蘊儀的緋聞。”廖文媛放下橙汁,淡淡的說了一句。

“然後呢?”

“最好能把你和你手下女藝人的相處模式炒作的香豔一點,讓你們全都陷入桃色新聞裡。”

“這種炒作有什麼意義,我完全可以澄清,造謠終究是造謠。”徐清皺著眉頭說道。

“你錯了,這次我們準備採取九真一假的戰術,放出一堆緋聞,裡面全是真的,但只有你們這個是我們要造的謠,當然,為了保證公眾的關注度全在你們身上,其他人的咖位肯定是要比你們小一些。

我們準備好了大量的證據去證明那些真的緋聞到底有多真,甚至還準備犧牲幾個華晴的藝人,就是為了要搞臭你們。

您說,如果您是網友,在這種一起放出來的訊息裡看到了大量真實的證據,那你們的澄清到底還有多少可信度呢?

要是網友都覺得你和七個丸子們有不正當關係,那對你們的影響有多大真的想都不敢想。”廖文媛微笑著說道。

這話一出,徐清的眼睛忍不住眯了起來,這種手段確實是最讓人噁心的,本身謠言就比真相具有吸引力,要是在一堆真的謠言裡摻一個假的進去,在其他謠言的影響下,這個假謠言也變成真事實了。

很多國外用來搞洗腦的營銷號就是這麼做的,科普的東西九成是真的,但目的是為了宣揚那一成私貨。

這種做法和廖文媛嘴裡的九真一假戰術有異曲同工之妙。

當然,最主要的是,華晴恨自己可能是恨瘋了,造一個真的謠,肯定是要有證據實錘的,它們如果不拿自己公司的藝人開刀,還真不定能湊齊那麼多證據。

畢竟有些事情大家都知道發生過,可無圖無真相啊。

想到這裡,徐清對著廖文媛說道:“廖小姐,你到底什麼意思?”

“您想聽聽我的故事嗎?”廖文媛沒有回答徐清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說道。

也不待徐清回答是想聽還是不想聽,她已經開始講了。

“我出生在一個高知家庭,我父母在我們當地的某些單位工作,不大不小都算個領導,我是家裡的獨女,沒有兄弟姐妹。

我爸爸和我一樣,他也沒有兄弟姐妹。

所以,哪怕我爺爺是個大家長,那怕他是別人口中的嚴肅古板的退休老領導,面對我的時候,還是溺愛到不行。

我爸爸很怕我被爺爺奶奶溺愛的廢掉,所以平時對我根本沒有好臉色,每次和我說話,除了教育就是教育,這個不要做,那個要如何。

當時的我還小,我不理解啊,為什麼我爸爸是這種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