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安拿走時,登記在冊後,就拿走了。

楊餘長老看著楊安離去的背影,暗自點點頭。

光習武,不懂文,難以長久。

俗話說,文以載道,有些武道經義,唯有懂文,才能琢磨出武道蘊含的經義。

“小傢伙,快點成長起來吧!”

楊餘長老說著,人走了。

楊安回府時,楊柏又來了。

楊安還有點奇怪,暗昨晚聽青州王和楊墨的對話,應該是靜等他上鉤才是。

“朵兒,倒茶。”

待朵兒給兩人倒好熱茶,楊安開口道:

“楊柏兄,喝茶。”

楊柏拿起茶杯,一飲而盡。

“楊安兄,我就不兜圈子了,今晚興和酒樓,楊安兄去嗎?”

楊安慢慢的喝著熱茶,喝了一口後,緩緩放下。

“說實話,我覺得想要緩解我與楊墨的恩怨,不用去興和酒樓,把東西送過來,事就過去了。”

“我們這些人為了‘自主’資格,必須日夜苦修,怎麼能把時間花費在酒樓這種事上。”

楊柏戰了起來。

“楊安兄是不給面子了。”

“楊柏兄說得有趣,我不是願意和解,還免去楊墨賠罪的尷尬,對誰都好呀,哪裡不給面子了?”

楊安反問道。

“這......這也是楊墨兄的誠意,楊安兄要不再考慮考慮。”

楊柏支支吾吾道。

“不用了,楊墨願意和解,按上面來就行了,我還有練武,就不留楊柏兄了。”

楊安端茶。

“哼!”

楊柏自然知道楊安端茶送客之意。

冷哼一聲後,沒有在說什麼,果斷的離開了。

“多事之秋。”

“既然你這麼給機會,不出手就太對不起你的誠意了。”

楊安再喝了一口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