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墓前香有點奇怪,竟然兩短一長,這是有什麼寓意嗎?”

秋生指著香,疑惑的問道。

九叔點點頭,朝前踱步,這才開始解釋。

“人最忌三長兩短,而香最忌兩短一長。香偏偏燒成這樣子,家中出此香,必定有人喪。”

文才聞言,道:

“是不是任老爺家?”

“難不成還是義莊?”

九叔沒好氣的說道。

“師傅,天色不早了,我們下山吧!”

楊安看了眼漸漸西斜的太陽,說道。

九叔聞言,點點頭。

...我是趕路的分割線...

“終於到家了,累死了。”

回到義莊,文才找了個椅子,人直接靠在上面。

秋生走到桌子邊,喝了口水。

楊安和九叔帶著幾名青壯,擺放好任老太爺的棺木。

“文才,再過來點一次香。”

文才還沒坐舒服,九叔的聲音又響起。

戀戀不捨的起身,一步一步遠離心愛的椅子。

坐在一旁看戲的秋生見狀,忍不住笑了。

“秋生,抓一隻公雞。”

秋生聞言,臉色的笑容凝固了,苦著臉起身。

“楊安,準備紙、筆、墨、刀、劍?”

九叔看了眼一旁,還在整理棺木的楊安,說道。

文才這時,拿著點燃的香走了進來。

“師傅,大晚上怎麼還要準備紙筆墨刀劍,你是要給任老太爺寫字呀?”

文才在任老太爺棺材前上香後,疑惑的問道。

“師傅說的是黃紙、紅筆、黑墨、菜刀、木劍,外加活雞血,配置鎮邪液。”

楊安想了想,開口解釋道。

“沒錯。”

九叔聞言,點點頭。

“師弟,你知道的還真不少,又是書中的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