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來個人都被送到了縣衙中去。

這麼多的人熱鬧的很。

縣令不知道賈薔這是要做什麼。

“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

賈薔開口說道:“李鵬,安興縣人,殺了人,逃離到太平縣內落戶。童春風,太平縣人,姦淫了同村王氏......”

一一把這十幾個人的罪名跟縣令說了一下。

有理有據,由不得縣令不信。

只不過縣令還是相當驚愕,不知道賈薔想要幹嘛。

“這些人的罪過,其中有一些不比薛蟠低。”

“侯爺的意思是?”縣令問道。

在心裡還猜測著,難不成他給自己抓了這麼多人,就要把薛蟠放掉,那可是一碼歸一碼。

“此人,武林高手,在薛蟠與酒保鬥毆的時候,以指力殺人。”

縣令懵逼了。

當時的情況是薛蟠方圓幾米除了酒保就沒人在了。

在那種情況被別人殺不太可能的事。

不止縣令不信。

張興他們幾個都不信。

隔空殺人,若是賈薔做的他們信。

“大人說的未免太駭人聽聞了些。”

“暗器。即便再遠一些,暗器也能殺人。”

這個倒有些可能。只不過午作也看過屍體,除了茶杯在額頭上的擊打之外就沒有別的致命傷。

所以縣令對這個說法是不太相信的。

“隔空殺人而已,江湖上奇人異士眾多,能辦到的人也多了去了。”

賈薔隨手在地上撿起了一顆石子,打向了五六米處的牆壁之上。

只聽到一聲清脆的響聲。

石子鑲嵌在了青磚裡頭。

“縣令以為如何。能不能致人於死地。”

青磚都能造成這麼大的傷害,更別論人了。

縣令愣住了,軍中的人這麼厲害。

“這是狀子,人我明天帶走。”

其中的意思就是,薛蟠跟酒保發生口角,毆打起來。但是致命傷則是被躲在暗處的殺人兇犯殺的。

縣令點點頭。

是不是別人殺的不重要,他也需要一個臺階。

薛蟠這個人他又不敢真的以殺人罪犯判,還不如放了,又有了替罪羊。

周圍的人都想著只是替罪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