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中,賈薔命人叫來了新加入六處的方士。

“侯爺叫在下來是?”

“坐。科舉舞弊桉有些事情要問問你。”

“侯爺,冤枉啊,在下絕對沒有參與進去。”

“知道錦衣軍和六處聯合查桉嗎,查到了你這兒,不過壓了下來。張興查到你那天給的題,確實有兩道是科考題,這又做何解釋。”

賈薔看著他,總感覺這個方士的來歷不簡單。

“侯爺,在下的占卜之術略有小成,推算出來的。”

賈薔認真的看著他,思考這話能有多少可信度。

連科舉題目都能夠推算出來,這也太厲害了點。

要真是這樣的高人留在六處是不是還有些屈才了。

“那你再算算我。”

方士說道:“侯爺,我已經瞧了您的面相,再給您摸摸骨。”

賈薔把手遞了過去,隨他擺弄。

也想看看他會說些什麼。

要是能有真本事那更好一點,六處就缺這樣的人才。

“萬卷浩如煙海,不在口舌之間。侯爺不是安分的人,挾技入世,淆亂視聽,怕是會犯天威。天威難測,侯爺怕是會有災禍。”

“閣下是白蓮教的人?”賈薔總感覺這個方士和之前的孫道人有點相像。

“不是,不過有點牽扯。白蓮教散人孫道人是我的師兄。他的實戰強於我,而我的占卜術強於他。”

賈薔在分析著這話的可信度。應該沒有說謊。

“你還有些什麼本事?”

賈薔想著的是他的本事越大越好。

軍機處需要人才。

只見他一擺手,旁邊的張興眼神迷離起來,不過盞茶功夫又恢復了清明。

“還會一點幻術。於侯爺應該無效,所以拿張興大人試了下,勿怪。”

賈薔:“道長是個有真本事的人,六處能夠留住道長也是幸運。能否再測一下張興的吉凶。”

賈薔本不通道,但是到了這個世界由不得他去信一些神神怪怪的東西。

直接開口說道:“張大人,富貴逼人。”

“這就沒了?道長的這占卜術能否教我。”

確實有點東西,想學上,以後就能趨利避害。

就是不知道人願不願意。

像這種吃飯的傢伙什,應該輕易不會教人。

“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