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薔剛入住寧侯府,門前車水馬龍。

誰都知道如今的賈薔聖意正隆。

武職升到了龍禁尉指揮使,軍侯,文職由刑部主事到了刑部員外郎。

各級的同事都來了侯府祝賀。

好像都約好了似的,同一天過來慶祝喬遷之喜。

“北靜王爺,怎還勞您親自來了。”

“賈侯爺,恭喜,這次來的倉促,這串黃花梨珠串就當作是喬遷之禮。”

京城的官員來了許多,各自都帶著禮物。價值還不低。

賈薔準備的也倉促。

還好府中的有著幾十個僕人,還有百餘名突擊隊,這樣勉強地就能夠應付的過來。

但是食材準備的好像還不太夠,勉強把樣子擺了出來,“各位同僚,我都沒想到大家在今天齊至,倉促備的東西就不夠豐盛,各位同僚千萬別怪罪。”

過來的文官武將差不多各佔一半。

他們又不是過來吃飯的,自然不會嫌棄伙食。只是想著和賈薔留點關係。這麼年輕就封侯了,以後能到哪一步很難說。

很快到了飯點。

賈薔開口說道:“賈某剛搬到侯府來,準備的不夠,歌舞也沒有。還好賈薔行伍出身,手底下也有些兄弟,給大家表演一套軍陣,權當消遣。”

一百名突擊隊員開始耍了起來。

差不多五分鐘的時間,耍了一套拳法,整整齊齊很有氣勢。

“侯爺手下的兵真是名不虛傳,難怪能把胡虜驅逐出境。”

桌上恭維的人很多。

吃著飯的時候,互相在交談著。

“榮寧國公真是有了個好後人。像其他那些後輩子弟就太不爭氣了點。飛鷹走狗,不學無術。”

“這是酒嗎?”

桌上有人喝了一口酒,憋紅著臉,好像一口氣提不上來,好久之後才緩過來。

“難不成是胡人的酒?”

桌上的所有人都有些接受不了。

只有那幾個軍中的大老能夠喝上兩口,一下子就愛上了這種感覺。

好幾個愛酒的文官沒過一會兒也可以接受了。

“好酒,好酒啊。侯爺,您這酒是在哪兒買的。我也要買上十壇。我還從來沒有喝過這麼烈的酒。”

一個愛酒的比較誇張的說道。

“這酒當真有這麼好?”

同桌的一個喝上了一口,燙了下,當即就吐了出來。

“這哪是酒,簡直是穿腸毒藥。喝不得。”

過來的賓客對這種酒有了兩種截然不同的看法。

“李兄,你不懂酒,就不要隨便評判,如此佳釀全給吐了,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倘若能買的話,我寧願出價一兩銀子一罈。”

“一兩銀子,你當是宮廷玉液呢。不過確實值得這個價錢,物以稀為貴。我也算是好酒之人,也沒有喝過類似的。”

今天的宴席,大家談論的最多的便是桌上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