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員外扭頭看向了賈薔:“這位公子那你呢。”

猜著賈薔不會也一樣,是某個侍郎的兒子吧。

“家父姓賈,工部員外郎。”

他在心裡想了下:“工部員外郎?五品官。”

想到這兒,心裡有了底氣,只是個五品罷了。

“二位賢侄是還沒見過小女吧。花容月貌。別看老夫其貌不揚,小女的長相,隨他們母親了。”

把他的兩個女兒好一頓誇讚。

然後忽然眼神不對了,“哪個賈家?賈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的賈家?”

賈薔點了點頭。

如今的賈家勢力,有著賈貴妃在,目前在最鼎盛的時候。

他有些苦悶,這可是比侍郎家還難搞啊。

要是按往常,中進士的一般寒門比較多,就算是稍貴重點的也不如自己家。

點背,難怪別人都不捉婿,被自己人給請了過來。

幾天後,在瓊林苑中皇帝給今科進士賜下瓊林宴。

賈薔是一甲探花郎,位置比較靠前。和狀元榜眼他們坐一起。

宴席之上,非常融洽,討論的都是高雅的陽春白雪。

時不時藉著酒興,還有人吟詩作賦。

“子言兄,好,好文采呀。當初在太學之中,我就見識過兄的佳作,如今竟還能看到。”

詩詞策論治國,討論的十分熱切。

觥籌交錯間,大家都開始熟絡起來。

他們是同一科的進士,按道理來說也應該互幫互助。

在拉關係的人不少。

能考上進士的,最起碼頭腦都是最聰明的那一批,腦袋聰明,幹別的事情上手也能夠快一點。

賈薔旁邊的那個榜眼對著賈薔開口說道:“探花郎,你是寧國公後人。聽說你們府上有一個是施捨,賈兄的詩有流傳出來,我最喜歡這首,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後面的人,請賈兄補上,否則實在是煎熬啊。詩詞一道是我最喜歡的,萬望勿怪。以賈兄的詩才,何不再作上幾首詩。”

想刁難下賈薔。他是寒門貴子,而賈薔是勳貴子弟,看不上眼。甚至想著,賈薔能夠是探花會不會也是陛下看在他們長輩的面子上。

這麼想了想,連這首詩是不是賈薔作的猶未可知。

看著賈薔等著他的回覆。

賈薔開口說道:“沒有問題,作詩也是我的愛好。不過只我一人不行,你得跟我一起。還需要有個彩頭,誰寫的多,寫的好,稍差的那一方就需要飲一海碗的酒,如何?”

榜眼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