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別人相比,傅翠勝在音色。

“多謝薔公子,這首曲子我很喜歡,我可以在紅袖招傳唱嗎。”

賈薔:“當然可以,就是為你譜的,算是還了個人情。對了,你再看看這個。”

又拿出一副字來。

“鳳還巢,這也是曲子?”

“對。你再試試。”

這個是梅蘭芳大師的一個作品,應該更容易被這時候的人接受。

本來賈薔也是做著兩手準備,總該有一個能用上的。

傅翠又嘗試著唱了起來。

總感覺味道還差了點,不如明月幾時有的效果。

不過因為新奇,也比較感覺驚豔。

“小翠,你為什麼騙我。騙我說身體不適,又來見其他的人。”

一個男子走了過來。

“唱的真好。小翠,你應當明白我的心的,你跟了我,我就算死了也值了。”

看樣子,這個嫖客還是個痴情人。

賈薔深深的明白一點,和青樓女子談不得感情。

人家見識的男子多了,段位太高,感情投入進去,沒幾個有好結局的。

或者男的段位更高,把女的給傷了。

“楊劍,你他孃的在我這兒哭喪什麼,滾。”

楊劍的父親禮部郎中,五品。譚父,戶部侍郎,三品。這年頭更加是拼爹的年代。沒給他一點好臉色,直接開罵。

楊劍的呼吸聲重了起來,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官大一級壓死人,他也不敢跟姓譚的作對。

沒有搭理譚春風,繼續看著傅翠說話。

“小翠,你明白的。我把你當天人當仙女。可他呢,把你當什麼?連良人都不是,純粹賤人看待。除了他那個侍郎的父親,還有哪點比得上我。”

這個叫楊劍的好像還喝了不少的酒,心情比較激動。說話斷斷續續的有些語無倫次。

眼睛還有些紅紅的看著他:“小翠,要多少錢,我贖你。”

譚春風開口說道:“贖?去年紅袖招的花魁足足被人用二十萬兩銀子贖走,這筆銀子你能拿的出來。”

站了起來,走過去,給了他一腳:“誰給你的權利,罵別人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