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的倭寇連下東南沿海方向七個縣城。

來勢洶洶,可以預知的是定會有官僚地主,海盜商人等勾結倭寇和流氓浪人。

不然才兩三千人的倭寇勢力竟然能長驅直進,攻克七個縣城。

每個縣城都會有兵力駐防,至少有著好幾百人。

又有著城牆之利,想攻進來不是什麼簡單的事。

“大人,王興他中招了。”

王興是賈薔的屬下,前兩日在演武場中也有他在。

如今被倭寇砍了一道在大腿上,血流如柱。

再不救治,怕是命都沒了。

“軍醫呢,千戶大人他們還有多久才能來。”

有著幾個隨行的軍醫,在大部隊後頭。

此刻要想趕到的話,最起碼也要一個時辰。

但是看著王興的樣子,別說一個時辰。再流血十分鐘就得把血流乾,一命嗚呼。

賈薔看著也著急,不管怎麼說,這是自己手底下的兵。

“只能搏一搏了。”

在心裡想著,看看自己能不能治他。

“酒壺給我。”

從旁邊一個嗜酒的兵員那兒取來了一個酒壺。

把自己衣服撕了一塊長條下來,把布條泡在酒壺中。

自己學武之後,就習練過暗器。

取了一根銀針,把細小布條纏在了銀針的一端。

開口跟王興說道:“王興,你腿上的傷不能再耽擱了。必須止血。有一個法子或許可行。就是像縫衣服一樣把你的傷口縫合起來。此法知道的人極少,我也沒有太大的把握。怎麼處置由你。軍醫來到此處,最起碼還需要半個多時辰。怎麼樣想好了沒有。”

“賈總旗,我都聽你的,來吧。”

縫衣服一樣處理傷口,他們很多人聽都沒聽過,這能行嗎。

賈薔拿著準備好的工具開始給王興縫合起來。

工具簡陋,更能夠感覺到劇痛。

剛一紮針,慘叫聲就在賈薔耳旁響起。

聲音非常淒厲。

這架勢,把周圍圍觀的那些士兵都給震撼到了。

不敢直視,就好像紮在自己身上一樣。

剛剛和倭寇生死相拼都沒有現在這般畏懼。

“賈總旗真是個狠人啊,這般手段。這個針要是紮在我身上,那我情願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