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學成了。”

學習了身法之後,三天竟不覺得有甚餓意。

賈薔吐出了一大口濁氣,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的。

好像是換了一副身體,變得健朗了很多。

富貴子弟,平時嬌生慣養的,身子比普通人要弱。

但是現在的賈薔,感覺自己徒手撂翻十來個人完全不成問題。

看著桌上的一個小瓷杯,賈薔把它握在了手中。

稍稍使上了點氣力,瓷杯瞬間化為了齏粉從手中散去。

如此手段,如此神力,這要是去了軍中,豈不是能大撈功勞,拜將封侯。

再去看風月寶鑑的時候,發現骷髏已經不見了。

翻轉了過來看正面,嫂嫂也不見了。

賈薔明白,此時的風月鑑怕是失去了它的效用。

恐怕此時跟個普通銅鏡也差不太多。

最緊要的有兩件,首先搞錢,其次參軍。

寧府家主賈珍倒是看得起自己,說不準還能花些銀錢為自己捐個武職。

捐官沒甚前途,行伍中人也會看不起。

倒不如去戍邊,去邊疆上陣殺敵積攢軍功,這樣說不準升的還能更快上些。

摸了下自己的錢袋,只剩下二兩銀子了。

剛好是一個月的月錢。

一個月二兩月錢是除去了吃飯穿衣等等一些生活用度之外的零花錢。

平時倒也夠了。

但是現在的賈薔得需要更多的銀錢用來辦事。

在腦子裡想了許多掙錢的法子都不靠譜。

或許剛好能靠自己如今的體質,去賣藝,胸口碎大石之內的感覺自己也能夠辦到。

來錢還是不夠快啊,也不夠體面。

至於製作那些個什麼玩意,肥皂玻璃之內的,還要本錢呢,賈薔現如今也沒有。

“賭。”

前世他看過好些魔術的影片,自學過,手法還算是靈活。

現如今學了風月寶鑑上的心法,更是能用到賭術上。

說幹就幹,拿著二兩銀子的本錢準備著去大殺四方。

寧榮二府平時也會賭錢。

但是賈薔想著要是贏著這些個丫環們的薪水那沒有什麼意趣。

直接去了寧榮街上較大規模的一個賭坊。

平時可是沒去過的。

“客人這是要玩上兩把,快請進。”

賭坊門口的小廝馬上把賈薔迎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