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你別亂說!欺師滅祖,那可是正道魔道全都唾棄的。”喬樹生氣得吹鬍子瞪眼。

孫春瓊也說道:“沒那麼嚴重啦,他就是勾搭了師孃,被師父在床上捉住,打斷了一條腿,趕出了宗門而已。”

喬樹生也連連附和:“就是啊,我只是想透過師孃偷學不動明王心法而已,你小子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殺害恩師。”

但隨即孫春瓊又重重一拍桌子,咬牙切齒的說道:“可是你後來竟然對正道武林公開宣稱跟聖教一刀兩斷,還試圖拜入淨法寺,就是不可原諒的叛教行為了!”

喬樹生一臉無奈的解釋:“我也沒辦法啊,誰讓我當初挑的內功心法就是淨法寺的呢,不去淨法寺,我的內功就使不上勁啊。”

常笑:“……”

且慢,先讓我捋捋,資訊量略大。

都說三年一代溝,常笑也沒想到,跟這對老人家的代溝,能深得直入地獄。

什麼叫沒那麼嚴重?

什麼叫而已?

勾搭師孃,給師父戴綠帽的事,怎麼在你們看來好像也就那樣?還不如另外拜師嚴重?

都說魔教裡全是瘋子,看來不假,不論有沒有學不動明王心法,都是瘋子。

常笑好不容易才理清思緒,下了結論,隨後勸道:“好,我明白了。這樣吧,我覺得,你們的恩怨情仇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而且在我看來也就是那樣,並不是不可調和。再說,你們都已經一把年紀了,世上尚存的魔教弟子是不是就你們幾個老傢伙而已?你們還鬥個屁啊!要不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下恩怨,握手言和如何?”

孫春瓊和喬樹生四目相對,許久雙方都沒有說話。最後還是喬樹生先開口問道:“小瓊,聽說師兄住院了。”

孫春瓊鼻子一抽:“嗯,被常老闆捅了一刀,還好搶救及時,沒死。”

“哈哈,他也有今天。不過話說回來,常小子陰得很,敗在他手下也不冤。”喬樹生哈哈一下,喝了一大口海藍雲霞:“或許師父當年是對的,師兄資質比我還高,如今也都瘋了。如果我當年學了不動明王心法,恐怕也是一個下場。”

“喂,你們別當我不存在的聊天好不好?”常笑一臉無語,舉起海藍雲霞:“那就為你們師兄妹的和解乾杯如何?”

一大瓶海藍雲霞“噸噸噸”下肚,常笑心情大好。孫春瓊和喬樹生他們的恩恩怨怨他不在乎,化解恩怨只是順帶。

主要是之前他就感覺喬樹生身上肯定還有秘密,給他一種模模糊糊看不清的感覺。雖然為了應對淨法寺的威脅,他勉強將喬樹生留在身邊合作,也難免有點犯嘀咕,多少還得留點心防範對方。

如今好了,總體來說,孫春瓊和喬樹生都算可以用的人,對付淨法寺的時候有多了兩張牌。

只是常笑不知道的是,正當他為對付淨法寺積極準備的時候,對方那邊已經準備妥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