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啦?手術很成功,你已經是一個女孩子啦……ヽ(^∇^*ノ

好吧,以上是其他頻道的雜音,請無視。

脫離精神世界的加爾文就在那些前輩們的誓言與精神共鳴中醒來,剛剛睜開的眼睛裡還殘存著這些意志的餘韻。那種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向死而生的意志讓他的眼神看起來平靜而攝人。

金屬基座下面,費盡口舌把前面一千年的話都一次講完,連審判庭駐泰拉代表都被他緊急拉了過來,就為了給加爾文擦屁股的艾丹。本來就想著等這小子醒來說什麼也要給他點顏色嚐嚐。

但看到這個眼神的一剎那,他有些欣慰地笑了。有些事不需要解釋,甚至不要溝通,一個眼神其實就夠了。

再沒有多說一句廢話,艾丹轉過身朝外走去。他背對著剛剛清醒的加爾文說擺了擺手道:

“沒死就趕緊起來,收拾行李,回家。”

意識剛剛完全清醒的加爾文,聽到這句話一把抓開連在身上的裝置介面,跳了下去。幾步就跟上了艾丹的步伐。

“你不問我結果?”加爾文有些好奇。

“結果都寫在你臉上了,還用問?”艾丹沒好氣的說道。

他沒說的是,在加爾文醒來之前,在審判庭代表的監督下,從禁軍到寂靜修女已經把他裡裡外外翻了幾遍。

最新的這次對外宣稱警報誤觸與新裝置實驗事故的檔案,最後一頁上有關於加爾文的資料已經詳細到他內褲的產地了。但可惜有許可權檢視的,估計整個泰拉不足一手之數。

“啊,是這樣。還有老兵你剛剛說回家的時候好肉麻啊。咱家在哪裡啊?伙食好不好?幾級標準?”

“…………滾!”

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向外走著,後者貌似不經意的接著說道:

“你看你,這麼粗暴的對待新兵是不行的,我上輩子當兵那會我指導員就沒少勸我。什麼新兵的內心很脆弱,你要給他們轉變的時間巴拉巴拉……”

前者聽到後身形一滯:“你還有上輩子?那你跟我這兒裝哪門子嫩呢……”後者原本說完話後微微僵硬的肩膀在此時,徹底地放鬆下去。

“你不能這麼算啊,我這輩子生理年齡又不是我說了算,再說我兩輩子加起來估計也沒你活得長吧……”

兩個壯漢的身影就這樣從大廳離去,越來越遠。

空留下這些裝置和幾個無意識的機僕,也不知道下一個來到這裡的人,又需要等待多少年……

泰拉大氣層外,響應艾丹呼喚的雷鷹突擊艇從軌道上待命的巡洋打擊艦甲板上一躍而下,直奔泰拉的皇宮區飛去。

皇宮區的停機坪上,與來時的莊重不同,只有艾丹和揹著行囊的加爾文兩個人。

兩人並沒有等待多久,得到通行許可權備案的雷鷹用了不到10分鐘就到達了停機坪。

兩人走進雷鷹後方開啟的艙門內找到座位,面對面坐好後。加爾文一邊看著觀察孔內快速遠離的地平線一邊向艾丹問道:

“老兵你服役多少年了?軍銜是什麼?我該叫你什麼?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