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身上覆生?

怎麼個復生法?

變成自己?

還是附身在自己身上?

又或者,是所謂的奪舍?

杜淵有心再問馬秀蘭,可馬秀蘭卻被他的神色嚇得抖如篩糠,再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很顯然。

馬秀蘭知道的並不多。

最起碼,劉大全沒有告訴她其中的彎彎道道。

又或者說,劉大全自己也不知道。

杜淵臉色陰晴不定。

而馬秀蘭則膽戰心驚的問道:“大侄子……不,杜淵,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不會殺我了吧……”

聽到這話。

杜淵用一種平靜的語氣對馬秀蘭說道:“殺人只是一種施暴的手段,如果有選擇的話,我並不喜歡親手殺人,畢竟會留下無法掩飾的證據。”

馬秀蘭鬆了口氣。

但下一秒。

杜淵一個手刀就打在了馬秀蘭的脖子上。

力度剛剛好。

重一點可能會死,輕一點則無法造成昏厥。

馬秀蘭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濺起大片的雨水。

杜淵看向側屋。

側屋裡,那個患有視力障礙的老婆子趕忙躲進門後。

“何必呢……”

杜淵嘆了口氣,走到側屋門口。

側屋內,一點動靜都沒有。

裡面的人不敢發出絲毫響動,生怕被他發現。

“應該是我看錯了。”

杜淵對門後的老婆子說了一聲,然後把側屋的門從外面卡住,確保人從裡面出不來。

然後,他才回到院子裡的那口水井前。

馬秀蘭在地上躺著,昏迷不醒。

杜淵也不在意。

以他的經驗來看,馬秀蘭起碼會昏迷三個小時才會漸漸甦醒,而等到那時候,他應該已經從這裡離開了。

此時。

杜淵站在水井邊上往下看。

水井裡漆黑一片,幽幽的深不見底。

尤其是在雨夜之中。

想要看清楚裡面的情況,基本上不太可能。

但無論如何。

杜淵都能確定一件事。

那就是,劉大全並不在水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