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可指頭被何雨柱直接掰斷,撕心裂肺的疼,可是身上疼的可不止這一處。

他肚子上被踢了幾腳,感覺腸子都要被踢斷了。

臉上更是被踢得腫成了豬頭,鼻血也流了一臉,糊得滿臉都是。

可是他不敢叫,作為一個從農村出來的混子,他知道自己得罪了狠主,最明智的辦法就是乖乖的捱了這頓打。要是敢叫出聲的話,說不定今天被人家打死在這裡都沒人知道。

所以他身上到處疼得要死,可就是咬著牙一聲也不敢叫。

何雨柱朝他臉上吐了一口濃痰,然後蹲下身來,點了一根菸吸了一口,噴在他臉上,惡狠狠的說:“姓崔的,你不是想報公安報保衛科嗎?去吧,去報吧,順帶再告我打你,讓公安把我抓起來,你看怎麼樣?”

這時候,崔大可才終於慢慢把頭露出來一點,驚恐的看著何雨柱:“何……何總工,你,你誤會我了,我,我哪敢,哪敢告你啊,我是說梁……”

“告梁拉娣也不行!”何雨柱一瞪眼,惡狠狠的說:“人家孤兒寡母的,一個女人家養活四個孩子,還不夠可憐嗎?你怎麼有臉去告她?你特麼還有一點人性沒有?”

崔大可連忙說:“不,不告了,何總工,你就饒了我吧,是我崔大可不對,是我瞎了眼,是我黑了良心,沒了人性了,何總工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把我當成一個屁給放了吧。”

“放了你?放了你你再去告我的黑狀?”何雨柱哼了一聲,從地上撿起來一塊磚頭,舉起來朝著崔大可的腦袋瞄了瞄,自言自語的說:“你說,我要是一磚頭下去,你還有命沒有?”

崔大可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用手抱著腦袋都哭出來了:“何總工,饒命啊,我這腦袋可是肉做的,你要是砸下來我肯定沒命了。”

“沒命了不好嗎?”何雨柱依然晃著手裡的磚頭說:“我把你腦袋砸成肉醬,然後就地挖個坑埋進去,你說會不會有人知道?”

“不能,你不能啊……”崔大可鼻涕都哭出來了。

“對,我也覺得不能有人知道,這裡很僻靜,沒人過來,只有梁拉娣知道你來過。可她指定不會去告我,你說是不是?”何雨柱依舊在那裡慢條斯理的說著。

這時候,遠處的梁拉娣朝這邊張望了一下,何雨柱朝她眨了眨眼睛。

崔大可已經嚇得膽都要裂了,急的抓住了何雨柱的褲腿,苦苦哀求:“何總工,你饒了我吧,是我狗眼不識泰山,不知道老人家你的厲害,你就饒了我這一次,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何雨柱放下磚頭:“不敢什麼了?”

“不敢去告你了,再也不敢了……”崔大可哭著說。

“還有呢?”

“還有……再也不敢和何總工你作對了,以後見了你我就叫你爺爺,爺爺,你就饒了我吧。”崔大可急的連爺爺都叫出來了。

為了活命,沒有什麼不能做的。

“還有呢?”何雨柱又問。

“還有……”崔大可腦子有點亂,一時沒想明白還有什麼。

“提醒你一下,梁拉娣那邊。”何雨柱說。

崔大可愣了一下,馬上反應了過來。

“以後,我離梁拉娣遠遠地,看見她就繞著走。”

人在求生的時候,智商會大大提高,崔大可就是這樣。

何雨柱滿意的點點頭:“還有呢?”

“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