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這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又坐在被窩裡,黑燈瞎火的從窗戶裡瞭望了幾個小時,才好不容易等到雨水那屋熄了燈。

期間賈張氏還好奇的問了她幾次:“棒梗他娘,這都幾點了,怎麼還不睡覺啊,坐那裡發什麼呆啊?”

秦淮茹一句睡不著遮掩了過去,好在賈張氏也沒有疑心,還以為她是為白天棒梗捱打的事氣得睡不著呢。

好不容易看到雨水那屋的燈滅了,秦淮茹又煎熬的等了十幾分鍾,聽聽賈張氏的鼾聲響個不停,這才小心翼翼的把槐花的被子掖好,然後悄悄地下了床,穿上鞋子,躡手躡腳的出了門。

來到北屋門口,秦淮茹先是把耳朵貼在雨水那屋的門上聽了聽,確信沒有動靜之後,這才折回身,輕輕推開了堂屋的門。

屋裡黑漆漆的,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只能聽到何雨柱均勻的鼻息聲,鼾聲很平穩。

這個混球,白天打了我兒子,晚上居然還能睡得這麼心安理得!

秦淮茹的心裡不由得有些惱火,她順著鼻息聲,憑著平時的記憶,躡手躡腳的往床的位置移動。

這個屋她以前不知道來過多少遍了,每一樣東西的位置她瞭如指掌,即使是沒有開燈,她照樣輕車熟路,很快就來到了床邊。

“何雨柱……”秦淮茹伸手想要把何雨柱從睡夢中推醒。

可是她的手剛一碰到被子,突然就被一隻大手捏住了手腕。

秦淮茹頓時嚇得一個激靈,沒等她回過神來,那隻手就輕輕一用力,已經把她拉得趴在床上。

正好趴在何雨柱的胸膛上。

“混球,放開我……”秦淮茹回過神來,知道自己上了何雨柱的當,急的就想推著何雨柱的胸膛爬起來。

可是沒等她爬起來,何雨柱就又是一拉。

這下好了,不但身子又趴了上去,連嘴都被何雨柱堵上了。

這傢伙,難道長了一雙夜眼?這黑漆漆的屋裡也能捉得這麼準確?

“不要……唔……放開……唔……”

秦淮茹拼命掙扎著。

白天剛打了我兒子,晚上就又想佔我的便宜?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可就在這時,就聽見隔壁屋子裡吧嗒一聲,似乎是燈被拉亮的聲音。

接著,是一個有點陌生的聲音:“雨水,聽,柱子哥屋裡有聲音,是不是進了賊了?”

秦淮茹嚇得激靈一下,頓時不敢掙扎了。

而何雨柱卻絲毫沒有一點擔心,正好抓住這個機會在那裡肆意攪拌。

一隻手甚至還在她的腰上摸來摸去。

秦淮茹急的俏臉漲紅,但卻不敢有太大的動作,生怕讓隔壁的人聽到。

接著就聽到何雨水的聲音:“賊?不會吧?這院裡一般不會進賊的,就是前幾天,棒梗偷了我家的紅燒肉,不過讓我哥抓住了罪證,讓他家賠了十塊錢呢。”

“還有這事?”這次秦淮茹聽出來了,這個聲音是於海棠,閻埠貴大兒媳婦於莉的妹妹,是何雨水的同學。

下午的時候就看到於海棠和何雨水一起來的,沒想到晚上居然沒回家,住在了這裡。

那她肯定也在這裡吃了飯!

那何雨柱燉的雞和鯽魚湯,會不會讓這兩個丫頭給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