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宴當日在場的有那麼多人,每個人都有嫌疑,本公主自然得找每個人質問一番才行。”

“好了,既然事情與你無關,那本公主還要去查證其他人了。”

話完,南羽蓉也不等藍斯若再說什麼,就徑自離去。

藍斯若眸光沉肅的盯著對方漸遠的背影。

她總覺得自從上回生辰宴過後,蓉蓉對她的態度就不似從前了?

若是換成從前她們的關係,蓉蓉是絕對不會懷疑到她頭上的…

“那些人都確定處理好了?”藍斯若不放心的又問了侍女一遍,眼下最重要的是絕不能讓人尋到任何蛛絲馬跡。

侍女頷首,“小姐請放心,奴婢保證無人有開口的機會。”

“嗯。”對於貼身侍女辦事,她一向還是比較能放心的。

於是也不再糾結這事,繼續上床休息去了。

而另一廂,南羽蓉為了表現出她方才所說的真實性,又轉道去了幾個平日裡關係不太好的世家貴女府上,當然,這是為了做給人看的。

雖然,適才在丞相府,藍斯若所有的解釋都十分合理,她也沒探出對方有任何心虛的表現。

但不知何故,她的直覺就是告訴她,怕是其中並沒有那麼簡單。

畢竟一切解釋的太過合情合理了,就總覺得有點違和?

既然正面試探沒有試出真心假意來,那隻得暗中針對性調查了。

想到這,南羽蓉心中有個計劃成形。

回宮當晚,她就將身邊的影衛派了一半出去,大部分自然是去調查流言一事,而餘下一個麼,則是——

“稟公主,您要的人帶來了。”

只見包裹在黑衣下的瘦高男人將手上兩名昏迷當中的少女丟在南羽蓉面前,不是藍斯若的兩個貼身侍女是誰?

“她們的主子如何?”

瘦高男人躬身抱拳,“公主放心,屬下下的特製迷藥,不到天明藍小姐是絕不會醒的。”

“嗯。”南羽蓉點點頭,沒再多問,“你們有一夜的時間,不論用何種法子,必須要讓這倆賤婢吐實。”

“不過有個前提,不得在兩人身上弄出任何傷口,她們倆今晚怎麼來的,就怎麼完好的回去。”

否則她費心命影衛迷暈藍斯若,將她的貼身侍女單獨帶來,就是為了不叫其發現端倪的這番心思,豈不白費了。

“是,公主。”

雖然不用刑要讓兩個忠心的婢女吐實有些困難,但既是公主的命令,身為公主的影衛,自然不敢有任何異議。

困難不是沒有法子,只是比較麻煩而已,希望一夜的時間能夠吧。

影衛帶著兩個貼身侍女退下後,南羽蓉便回了房,不過她並沒睡,因為沒有睡意,倒不如靜心看會書,等結果。

這一等,便到了卯時,天已矇矇亮,瘦高男人影衛總算來報:“不負公主所望,那兩個丫頭已經招了。”

“可有在供詞上畫了押?”南羽蓉淡問。

“是,這便是公主要的供詞。”

瘦高男人說著,就遞出了一疊紙呈給南羽蓉,光是這兩份畫了押的供詞可真是費了他不少心呢。

沒想到兩個年紀輕輕的小丫頭嘴竟是這麼硬,任他怎麼威脅利誘都不肯開口。

所幸他可是影衛出身,受過專門的教訓,知道怎麼透過人性的弱點來找漏洞,從而攻破對方的心理防線。

這才讓那兩個丫頭簽了名,又蓋了血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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