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銘竹這話完全就是張嘴瞎說了,軍陣確實能放大個人實力的增幅,但怎麼可能有那麼恐怖。

然而深知此理的李世刑

和李家九子聽了這話心裡還就真的舒服了很多。

人類這種社會性生物有時候就這麼奇怪。

有智者將這種行為用了四個字進行了精準概括,即「人情世故」也!

身為定氣宗的先天宗師,法天竟然偷偷躲避聶銘竹的目光,草草誇了兩句大庭廣眾之下失了禮數。

這讓一旁的李世刑詫異不解,我李家丟了面子都把禮數盡到了,你定氣宗與天下樓莫非有仇?

「前輩,今日晚輩也是來向前輩辭行的?」

「才住了這麼幾天,何必急著離開。」

「前輩有所不知,在祁連山腳晚輩曾遇到一隻馬中靈獸,而且很可能是先天靈獸,一直想要收服。

前段時間逼的太緊,因此故意給它放鬆幾天,如今也該回去繼續馴化了。」

李世刑聞言認真點了點頭,

「先天靈獸,而且還是靈馬一類確實極為難得,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敢破壞聶公子計劃了!」

李世刑對聶銘竹的理由立刻順勢就下來了,不是他捨不得讓聶銘竹多吃幾碗飯,而是他滿肚子的火氣準備對李家的子侄晚輩發洩。

聶銘竹繼續留著也確實尷尬。

在李世刑不捨的客套話中聶銘竹走出了李家堡朝著李雪霏幾人的方向趕去。

而聶銘竹前腳剛走,法天也跟著一起告別,李世刑覺得正好,這下他也不用顧忌外人在場可以好好教訓這幫讓他丟了面子的子侄了。

聶銘竹離開沒多久,法天就跟了上來。

「聶公子留步?」

「法天道長,不知叫住晚輩可有吩咐?」

「吩咐不敢當,貧道正好想去南幽走一趟,順便拜訪一下天下樓。」

聶銘竹心裡立馬警惕起來,這個法天的眼睛總讓他覺得瘮得慌,似乎自己在他眼前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道長何故想起拜訪天下樓,有什麼事和天下樓有關的話可以提前先和我說一聲,只要不涉及到與超級大派為敵,我爹孃一切都聽我的。」

這話聽的法天一陣彆扭,他一個先天兩花的宗師,定氣宗五百年來天賦第一人在定氣宗都沒有這種地位。

聶銘竹一個二十出頭的晚輩口氣如此之大。

其實聶銘竹這話說的完全沒問題,聶家他是第四代獨苗,天下樓的那些先天宗師沒有孩子,沒有徒弟,所有人的心思與關愛都聚在他一人身上。

整個神州超級大派確實不少,可像聶銘竹這樣有且僅有一個繼承人的現象只此一家。

這也是之前北雪晴始終不放兒子離開雍陽城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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