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聶公子那種人臉皮厚著呢。」

「那就是覺得自己收不到我們的錢了,所以……」

「好像……這個最有可能,他那貪財的性子沒從我們身上賺到錢肯定不高興了。」

天柱山,聶銘竹在姜奔月洞府前的平臺上一動不

動已經站了三天三夜。

悟道珠被他用到極致,此刻從外表看上去他就像一個冰冷的雕像一樣毫無生息。

站在洞口的姜奔月臉上滿是吃驚,這種狀態明顯已經都「斬情訣」有了一定理解。

「怪不得之前能一口氣修煉十一種功法,這到底是是什麼變態天賦?」

斬情訣作為一種精神功法,其難度本來就非常大,想要短短几天掌握難於登天。

但聶銘竹做到了。

除了擁有悟道珠的加持之外,還非常重要的一點就是這門功法與他太匹配了。

斬情訣僅從字面來看就是一門斬掉情感的功法。

而情感是一個人生來就有的,又如何能輕易斬掉。

所以能修煉類似斬情,無情型別功法的人往往都是受盡難以想象的痛苦磨難的人。

但這種人心中的痛苦過往永遠是他們的破綻,很容易被人針對。

而聶銘竹有一個他一直都不願意承認的特點,那就是作為天外來客的他潛意識裡總把這個世界的一切看成一場遊戲。

這個世界的一草一木,眾生百態對他而言就像遊戲設定。

極端一些來講所有人都是程式碼,是數字,是模型,他是獨立於這個世界的。

什麼叫無情,這才叫無情。

這個世界的王侯將相,花鳥蟲魚,磚石土木某種意義上對他而言沒有什麼區別。

這是一種上帝視角,是一種天外之人對這個世界的冷漠審視。

這種發自骨子裡,潛意識深處的無情來修煉斬情訣簡直是量身定做。

漸漸姜奔月從聶銘竹身上感覺到了一種絕對的冷漠,就像一個天外神靈高高在上俯視著芸芸眾生。

這是一種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沒有任何愛與恨的漠然,眾生萬物在其眼中完全一樣。

姜奔月忍不住眼皮瘋狂跳動,這時岐黃龍也無聲無息的出現了。

「這是……」

「所有無情道武者追求的極致,無情天道心境!」

「這怎麼可能?」岐黃龍感覺自己都快瘋了。

姜奔月一個法相至尊,她修煉的就是無情武道,對於只存在於猜測當中的無情天道心境看都看不到。

但是聶銘竹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他如何能夠做到?

這時候姜奔月已經閉上眼睛全身心體驗孫子身上散發的這種波動。

但她註定要徒勞無功,這不是天賦的事,不是努力的事,這個世上除了聶銘竹沒有任何人能夠領悟無情天道心境。

這個世界的人生下來就擁有這個世界的烙印,不離開這個世界永遠無法體驗到這種心境。

他們是無法想象以一個天外之人的身份,看待自己生存的世界那種心境和感覺的。

因此這個世界的武者修煉無情道只能是斬去七情六慾的人間手段。

對這種高高在上的天道無情永遠無法觸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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