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眉毛像小宇,眼睛像晴兒,沒錯是我的孫兒……」

天柱山頂峰之下有一個裂口,裂口上有一個三畝大的平臺,平臺後面的山體上有一個山洞。

山洞裡面極為乾淨,溫暖,明亮。

在山洞的側洞當中,一個***正和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年說著話。

「二十年前你爹孃抱你來藥王谷,那時候你才這麼大一點。」

姜奔月伸出手高興的比劃著。

「是孫兒不孝,這些年一直沒有再來看望奶奶。」

「不不不,不怪你,是我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奶奶。」

「你爹孃這些年都還好吧?」

「好著呢,就是我現在不在天下樓了,他們可能有點閒。」

「你爹我不知道,你娘絕對受不了,當年你小的時候動不動就把你逗哭然後又哄好。

她來藥王谷住了一個月,我和她能吵十幾次的架。」

….

「你們兩個之間哪來的矛盾?」

「她欺負我孫子我當然不能忍著。」

「那我爹呢?」

「你爹那個沒出息的,每次我們吵起來了他就自己抱著你出去玩了……」

「那你們最後誰贏得多?」

「平分秋色吧,你娘畢竟是君子閣出來的,書讀的多,那嘴皮子利索著呢。」

這確實,我就經常說不過她,不過只要我撒潑耍賴她就沒轍了。」

「我當年就是靠輩分耍賴才勉強不落下風的。」

雖然祖孫兩個二十年沒見過,但是很快就聊的熱火朝天。

只能說到底是一家人,脾氣對上了。

接下來幾天聶銘竹被姜奔月天天纏著說話。

幾十年前離開天下樓回到藥王谷之後,姜奔月很少與人說話。

這段時間她將自己過去少說的話全部在孫子這裡補償到了。

孫子不僅和她長的像,脾氣也像,實在讓她喜歡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