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躲得快都是皮外傷,影響不大。

可對於臺下觀眾的視覺衝擊還是很強烈的,由於兩人都是血走珠境界,因此身上的血從傷口流出來竟然都是一顆顆珠子。

血珠子掉到石頭擂臺上還滴溜溜能滾動一陣,竟然有一種詭異的美感。

徐良的大砍刀剛猛霸道,谷江的長劍配匕首陰險詭異。

漸漸外地人徐良佔了上風,這讓看臺上的豐澤縣百姓心裡一陣彆扭。

“徐良到底是從郡城那種大地方來的,谷江還是不行啊!”

“閉嘴,你還是不是豐澤縣的人?徐良給你什麼好處了你替他說話?”

“去你孃的,老子以前都沒見過徐良,怎麼可能收到他的好處?”

“哦,我知道了,那你就是自己帶著狗糧替徐良咬人了!”

“你他媽找死……”

此刻擂臺上打的激烈,擂臺下面也漸漸吵的不可開交。

主席臺上聶銘竹皺了皺眉,趙沐伊也臉色難看,不遠處的柳鑰看一眼趙沐伊看一眼正在爭吵的觀眾,擺明了看笑話。

面無表情看了一眼劉鑰,趙沐伊臉色恢復正常,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

在她看來如果今天是死對頭彼岸花柳嫣然在這裡那自己確實臉上無光,柳鑰只是一個柳嫣然的手下而已,雙方不在同一層次,她怎麼看無關緊要。

但作為主辦方的聶銘竹可不能不管,於是悄悄給了小刀一個眼神。

沒多久爭吵就停了,因為叫得最兇的幾個人被小刀悄悄點了穴,拉到後面就是一頓嘴巴子。

完了告誡他們不許再挑撥當地人與外地人之間的矛盾,不然就等著吃牢飯。

這種事趙沐伊做不得,畢竟她代表官府,不能隨便閉塞言路,而聶銘竹就可以。

要麼不服來打,要麼告官,但在豐澤縣天下樓與縣衙是一體的。

話說擂臺上谷江節節敗退,圍著擂臺邊緣開始跑圈。

而徐良則越戰越勇,大出風頭,給看臺上的觀眾留下深刻印象。

這次比武結束,獎金暫且不說,他的武館招收弟子絕對容易多了。

此時谷江腳步虛浮,人已經開始搖搖晃晃。

徐良提著大砍刀就始終左右上三刀連續不斷,也沒什麼變化,但每一刀都勢大力沉,谷江握著長劍的右手虎口都已經崩裂了。

兩人已經糾纏夠久了,徐良決定最後一刀徹底解決戰鬥。

他高高跳起,雙手握刀,狠狠全力劈砍而下。

谷江目眥欲裂,使出全力阻擋這一刀,長劍直接被劈彎了,而他本人也腳下一軟倒在地上。

所有人都覺得勝負已分,聶棋都打算宣佈結果了,可是接下來的一幕讓人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只見倒在地上的谷江突然用劍朝徐良胸口刺去,雖有些突然不過徐良還是擋住了。

然而緊跟其後谷江又把匕首直接投擲出去,這一招出乎徐良意料,不過他憑藉自己的反應還是躲了過去。

可接下來他覺得自己的腰有些疼,低頭一看谷江手中一把尖刺正插在自己腰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