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是越來越覺得我們的決定英明瞭,銘竹和瓊佩子兩個超級大派的繼承人都來豐澤縣,這豐澤縣豈能簡單?”

新建的縣城將惡水河一部分包了進去,在河流出口和入口處設定水閘,但凡經過的商船一律要繳納過境稅,畢竟沐竹峽是人家豐澤縣人開鑿的。

透過水閘進入縣城,熱鬧雜亂的縣城裡面充滿朝氣。

到處都是動土建設的場景,任誰看了都會覺得豐澤縣未來前景一片大好。

“快看,天下樓……”

“肯定是銘竹開的!”

楊丹和李恩龍走進天下樓一眼就看到了櫃檯上忙碌的小刀。

“小刀……”

“楊小姐,李公子,太好了你們終於來了。”

當晚聶銘竹為兩人設宴接風洗塵。

“你們來的正好,現在豐澤縣正需要你們。”

都是從小認識的熟人,沒有太多客套,關於水匪的案子兩人直接上手。

專業人員就是專業人員,很快兩人就找到了一個突破口。

“經過我們對過去水匪作案的分析和調查,可以肯定這夥水匪有很多人就是豐澤縣當地人,尤其是野人甸的漁民。

而且我們肯定被你們從強行遷移出來的百姓裡面就藏著水匪的探子,甚至可能有趁機逃跑的水匪。”

“你們是怎麼得出這些資訊的?”

“經驗!”

生長在神捕門,他們從小到大看了無數的卷宗檔案,很多事很多規律就在那裡明晃晃擺著。

“說說需要縣衙做什麼?”

“縣衙出個告示,對於水匪只誅首惡,前來舉報揭發的給銀子。”

“如此簡單?”

“還需要操作一下。”

當天縣衙就出了告示,兩個捕快專門大聲給圍觀百姓念著。

三天過去沒有任何動靜,第四天有人鬼鬼祟祟溜進縣衙,出來後很快消失。

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又過了三天一共有五個遮遮掩掩的人進過縣衙。

暗處趙沐伊,聶銘竹,楊丹李恩龍緊緊盯著縣衙門口來來往往的路人。

“這招管用嗎?”

“聶龍他們分析的不錯,現在水匪的日子絕對不好過,就算沒有人叛逃,但我們僱的這五個人進入縣衙的過程一定有水匪探子盯著。”

楊丹目光灼灼,非常自信的說到,

趙沐伊也點點頭表示贊同,

“會不會真有水匪背叛同夥不重要,重要的是水匪覺得他們內部出了叛徒最重要。”

得到自己偶像的認可,楊丹非常高興。

“不錯,這種關鍵時刻懷疑的種子一種下去,會以極快的速度成長起來。”

略做思考,聶銘竹心裡有了想法。

“既然如此那就再添把火,你們不是說從野人甸遷移出來的百姓當中有水匪嗎,他們現在都在縣城外面住草棚子。

派捕快去抓幾個人丟進大牢,然後對外宣稱抓到了水匪探子,再挑兩家人直接讓他們住進縣城,給他們錢,給他們房子……”

第二天一群捕快強行找了幾個人抓進大牢,然後又有兩戶人家稀裡糊塗被縣衙請進去住到了縣城內部。

這件事風一樣在所有從野人甸搬遷出來的百姓口中相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