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兄你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總得搞個正經營生。”

“唉……”

韋慎行嘆了口氣沒說話又是一杯苦酒下肚。

“我要去犍為郡做點事情,身邊缺一個讀書人,韋兄願意的話可否跟我走一趟!”

都是聰明人,在聶銘竹請自己喝酒的時候韋慎行就考慮到了對方的招攬意圖,因此現在聶銘竹直接說出來他也不意外。

“聶公子可否給我一晚時間考慮,明日一早再下正式答覆公子。”

“這是應該的!”

聶銘竹回到自己房間,發現聶棋正在等著他,這是離家之前老孃北雪晴的交代,每晚必須有人陪床。

“公子回來了。”

“你怎麼還沒睡?”

“我還要伺候公子呢。”

說著聶棋幫聶銘竹脫掉外面衣服,然後揭開被子一起躺好。

“那個韋慎行答應了?”

“說要考慮一晚。”

“那就是成了。”

“怎麼說?”

“此人清高傲氣,要給點時間給自己的尊嚴一個交代。”

聶銘竹恍然大悟,抱著聶棋在其香軟光潔的臉上就親了一口。

“公子你又胡鬧了……”

雖是同床,但是兩人並沒有什麼過界舉動,嘴都沒親過。

北雪晴的這個安排主要是因為聶銘竹之前受到功法意境影響,睡覺的時候經常精神分裂做噩夢。

雖然現在沒什麼問題了,但北雪晴不放心,所以才讓人陪床,而且琴棋書畫本來就是她費心費力為兒子精挑細選的貼身侍女。

大清早起床洗漱完畢,吃了早飯眾人開始上路。

吳玉凡頭髮散亂鼻青臉腫,一看昨晚就沒少被揍。

在客棧門口眾人說了一些扯皮的客套話,分別各自上路,而韋慎行不出意外選擇跟隨聶銘竹跑一跑。

“會騎馬不?”

“跑慢一點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