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軍的府軍軍士感到可惜。

飛馬軍雖然來救援了,可府軍損傷慘重,前軍和後軍都打沒了。

只剩下中軍還有一些人,也是苦苦支撐。

幾乎就要崩盤。

本來親軍軍士都準備架著韋韜撤退了,結果飛馬軍趕來支援。

“城主,這都是天意啊!”

府軍軍士們都在歡呼,為死裡逃生而歡呼。

為趕來救援的飛馬軍而歡呼。

韋韜也只好隨波逐流,點了點頭,以示肯定。

.........

飛馬軍只衝了幾個來回。

戰場上的數萬賊寇便崩潰了。

開始向著四面八方逃竄。

飛馬軍也沒有追擊逃走的賊寇,而是在府軍面前停了下來。

雙方對比下來,府軍格外狼狽。

雄赳赳殺出去的五千精兵,如今只有千餘殘兵圍繞在韋韜身邊。

飛馬軍停在府軍面前。

整齊劃一,令行禁止。

左右讓開一條道路,騎著高頭黑馬的騎軍首領便走了出來。

“韋大人。”

那是一個白髮老者,手持鐵槍,眼神銳利。

隨他一同走出來的,還有兩個穿著黑甲的年輕將領。

“姬業。”

韋韜也從陣中走出。

比騎著高馬的姬業低了一頭。

姬業的笑聲格外爽朗,響徹了小半個戰場,所有計程車卒都聽得到他的笑聲。

光從笑聲來看,就是一個豪放的老者。

“韋大人,怎麼被一群毛賊給堵住了去路?”

這是一群毛賊嗎?

漫山遍野,無窮無盡,多的像是牛毛一樣。

韋韜露出不喜之色,冷聲道:“姬業,你想說什麼?”

“韋大人這個態度可讓我等寒心,方才可是我的飛馬軍全力衝刺,才將這些毛賊趕走的。”

姬業露出了一些不滿之色。

這話說的沒毛病,從當前場面看,韋韜確實欠人人情。

欠人家的啥都短,硬不起來也是應該的。

“韋大人若是不歡迎,我等立即告退。”

姬業邊上的黑甲青年開口說話。

此人面相陰鷙,神情高傲,言語裡對韋韜冷嘲熱諷。

韋韜聽完之後,勃然大怒。

呵道:“姬業,這是你哪個小輩,竟敢如此與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