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笑著道:“那不如就以這雪景月色為題,大家都展示一下才藝好了。”

將軍府內,琴棋書畫樣樣都有,劉鸞吩咐下去,很快僕人就將各類道具放在了院子裡,院子裡的眾多女眷見到這一幕,紛紛一愣,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環節。

那姜家的小姑娘怯生生的,結果第一個走了出來。

“鸞姐姐,我沒什麼才藝。”

她這麼實誠的話,讓眾多女子都掩嘴笑了,連柳亦琪也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

“沒事,我們也是隨便玩玩的,消磨消磨時間。”

劉鸞反倒是主動安慰起了這小姑娘,見她年紀尚幼,眉角都沒長開,又一副乖巧可愛的樣子,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當年嫁入曹家的樣子,親暱的拉過了她的手,把她拉到了身邊坐下。

“但我讀過一些書,不然我就作首詩好了”

姜家的小姑娘很實誠,結果一上來就準備作詩。

劉鸞都愣住了,笑道:“作詩好呀,作詩也可以的!”

——

廳堂之中,曹肅已經飲過一輪酒了。

這些家主還好一些,基本上酒量也就一般,但這一次,包括洪鼎、王慶、杜寧、衡雪松在內的力境中上品武夫酒量十分驚人。

這些傢伙敬一次還不夠,要多敬幾輪。

尤其是王慶,自認為也是二品武夫,又是曹肅向大將軍借來的武夫,想要展示神都武夫的風采,不光敬曹肅,還敬幽州的眾多將領。

“將軍,咱們幽州的酒不夠烈啊,我在神都的時候,喝的酒比這個更烈!”

王慶這傢伙看著沉穩,喝了兩杯就開始沒大沒小。

他這話有些看不起“幽州酒”的意思,惹得這裡眾多的幽州府家主不開心了,而軍中的張恪、李離等曹肅心腹大將,如今也自認是幽州將,自然也不能見到有人貶低“幽州”的話,張恪就十分直白的冷哼一聲,把酒碗重重的往桌上一放。

隨後罵道:“好你個王大炮,你要是不喜歡幽州酒,你可以喝你們神都酒,再說了,當年你在神都的時候,也沒說酒量有多好吧?”

“此一時,彼一時!”

王慶聽到有人喊他綽號,也一點沒惱怒,反而覺得有些親切。

他半醉半醒的來到了張恪的邊上,仔細打量了一下張恪的相貌,輕咦了一聲:“好傢伙,張恪你武功進步挺快啊,這都五品了!”

王慶之前和張恪也不認識,來了幽州之後才認識的。

但前一個月見到張恪的時候,張恪還是力境六品,如今這一個月過去了,臨近過年的光景,張恪竟然又進了一品,達到了力境五品。

“我這就叫做厚積薄發,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張恪當然不會把“菩提丹”的事情說出來,更何況來到幽州後武道突破的,又不止他一個人。

“哈哈,你都三十多了還厚積薄發,那你積的確實挺久的。”

王慶酒品不太好,兩句話講的張恪臉都發青了,偏偏又打不過他,連著翻了好幾個白眼,端起酒碗就準備自己喝酒。

“來來來,我再敬你一杯。”

王慶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有點微醺了,還主動端起酒碗要敬張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