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四笑容消失。

“本官此次前來是有人報案。有人綁架,強搶醫館。”

“劉四你可知道此事?”

催債頭頭也就是劉四,臉色瞬間大變,冷汗不禁拼了命的往下流。

原本見張大人的態度,他心裡便有了一絲不妙,現在這種不安極大的放大。

“大人……大人這件事其實是有誤會的寧不能聽信一己之言便覺得是強搶醫館。”

劉氏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心裡盤算著怎麼向張大人解釋。

不安感以更快的速度蔓延開來。

以他對張大人的瞭解,那傢伙絕對不是個清廉認真的好官,到底是誰讓張大人翻臉不認人?

劉四將視線轉向那個女人。

思來想去也只有她了。

那女人有更大的靠山,才會讓張大人翻臉不認人。

難不成這次他真的踢到鐵板了?

“你是在說本官。聽信讒言,不是好官!”張大人語氣中的威脅意味重重。

劉四慌忙道,“小人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您誤會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就是你想搶醫館來人給我把他抓起來。”

劉四連忙擺手。“大人你聽我解釋。”

“是這老頭的兒子在我那兒欠了賭債,欠了許多,實在還不上了,他才想到用醫館抵債。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哪裡有什麼強搶不強搶的事情。”

“根本就不是那樣,是他們硬要把陳田拽到賭場去賭,不輸錢根本出不來。”

劉四臉色大便,額頭不經冒起虛汗,狠狠的瞪了一眼沈石又連忙向張大人解釋。

“不是這樣,不是這樣,草民哪裡敢幹這樣的事情,明明是那陳田自己來賭房,想賭錢,輸了又關我什麼事!”

張大人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

他是什麼東西,在場的人沒有不清楚的。

居然還講的這麼冠冕堂皇。

說謊連草稿都不用打一下,還真叫人刮目相看。

“陳田是被強迫帶進去的,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可不能亂說。”

“小人親眼所見,您盤問一下賭坊夥計,以及那些常常去賭坊的人,他們都親眼看見,或者您再去打聽一下陳田的日常,他從未有過賭錢的習慣。”

沈石有些激動,滿是希冀的看向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