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河議會的規則,並非只是我們這些人指定的規則,其中還包含著整個人族的意志。”

“你們現在的實力還不懂人族和人類之間的各種差距,所以你們只要清楚,就算你有特權,別說你修煉的是鮮血道,就算你是那女人的親兒子,也不可能因此隨意脫離淵獄。”

“所有人都知道我納蘭朝奉是被推出來對那場戰爭失利負責的人,難道我自己就不會知道嗎?難道我自己就這麼願意看到納蘭家族無數人送命?然後自己束手就擒地被送進這淵獄中?”

“我沒有這麼愚蠢吧?”

實際上,沒人幾個人思考過這個問題,包括夜梟和羅魄也認為是迫於議會的壓力和規矩納蘭朝奉才成為了階下囚。

“如果當初那場戰爭的確是我一手造成了數萬萬億生命無辜葬送,那麼我可能會承擔這種後果,但既然我沒有做,那又是為什麼呢?”

納蘭朝奉笑了起來,“這就是我說的了,銀河議會,並非銀河自己的議會。”

“這裡面還有更高層的意志,雖然銀河除了大家都知道的恆星級星主支援無邊戰場,好像就和人族其他星空沒有什麼聯絡了一樣,但實際上,只要是人族的領域,就沒有人能夠脫離星空至高議會的影響。”

“星空至高議會,星空至高會議,這東西呵呵,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可怕,人族能夠成為第十三星空至高種族,她們就是宇宙異族恨之入骨的存在。”

“話說回來,對於那場戰爭,我所需要承擔和負責的事情,可比外人猜測的要嚴重多了。”

“人族銀河星空與蟲族的第一次接觸,銀河人族對蟲族的第一場戰爭,結果以慘敗告終,這,才是我所真正需要揹負的東西。”

“這見證的是星空至高議會三萬年前的決定是否正確,是那些偉岸的存在意志的影響,而因為第一場戰爭就以慘敗告終,豈不是就是說三萬年前星空至高議會做了一個無比錯誤的決定,銀河人類不配成為人族銀河?”

“銀河的人都在恐懼,尤其是在見識到星空至高種族的強大之後,銀河不願有任何被踢出去的可能,同時,星空至高議會是不能錯的,所以錯的就只能是銀河,是我納蘭朝奉所擔任的銀河艦隊總指揮。”

“我必須為此買單,來證明那些偉岸長生的存在的意志依舊偉大。”

這才是一位星雲境束手就擒的真相,也是議會一個可怕家族落幕的原理。

簡直……理所當然。

“三萬年的期限銀河早就有所準備,只能說,我這件事也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至高……至高兩個字,說起來這麼輕鬆,但真正見識過後,誰又敢輕易提起。”

平靜的目光重新回到兩人身上,“所以說,我比你們都要了解議會的規矩,而我想要聽到的,也應該是真相,對於前輩,你們好像失去了應有的尊重。”

羅魄手中出現了一團黑光,“也許讓前輩失望了,不過我們也沒有撒謊,我們是星主,星主,總該有屬於自己的東西。”

聽完羅魄的影子介紹之後,納蘭朝奉眼中終於出現了驚訝,看著那團陰影,“替身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