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九章 會不會為難我?(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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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敬銘把這件事情誇大很多,甚至是歪曲了。
門派內對鐵拳派會懼怕的,也都是一些上了年紀,而且不願意改變的人。
而大部分年輕人,只要聽到鐵拳派這三個字都是咬牙切實的,恨不能跑去跟鐵拳派的人幹一架。
金順嚴看著閻敬銘,問道:“閻老是想怎麼辦?”
閻敬銘拿食指點著桌面, 緩緩開口說道:“我的意思很簡單,開誠佈公地跟鐵拳派那邊聊一聊,把上次評級考考場的事情跟他們解釋清楚,就說是這個餘數的個人行為。另外,針對他們門派受傷的那些弟子,我們可以做一些賠償。”
“賠償?!”
坐在徐厚德旁邊的管雲天咬了咬牙,差點就要忍不住拍桌子了, 他萬萬沒想到閻敬銘竟然連給鐵拳派賠償這話都說出來了。
在管雲天看來,這次他們北昆派不趁著這個好機會反擊鐵拳派就算仁慈的了, 這還要給他們賠償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不說我們兩派的舊怨的,單說這次評級考,那也是鐵拳派自己心術不正想要幹壞事,不然的話,定級考的考場能出現這麼鐵拳派的弟子?他們派出這麼多二三級修士參加定級考,肯定是圖謀什麼東西。”
面對管雲天的怒氣,閻敬銘笑眯眯地說道:“雲天啊,你想問題實在是太簡單了,總是意氣用事。我說的賠償,不過是一些低階的法器罷了,那些東西對我們北昆派來說又算得了什麼呢?我們門派每個月無端損耗的法器都不知凡幾,抽出一些給鐵拳派,換來和平安定,豈不是大好事一樁?世上的事情,不是非黑即白,要懂得權衡和取捨。”
坐在閻敬銘旁邊的制器堂堂主葛宇點頭附和道:“閻長老說的很有道理, 如果這事處理不好,鐵拳派再有下一步動作,我們可能還會受到更多傷害,到時候各分會每月上繳的妖獸少了,我們制器堂的材料少了。材料少了,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製作出來的法器便少了。法器就是我們北昆派安身立命所依賴的東西,如果法器少了,我們還拿什麼跟鐵拳派爭?”
扯著嘴角笑了兩聲,葛宇繼續說道:“閻長老的意思,也不是說我們要縮頭烏龜,但是一門一派想要發展,自然要審時度勢。如今最好的選擇就是息事寧人,爭取時間。只要爭取到了時間,我們北昆派能夠度過一段和平發展的時期,以後還怕爭不過鐵拳派麼?”
葛宇的話也引起了其他人的討論。
雖然大家都不想慫,但是葛宇的話聽起來也似乎很有道理。
現如今的情況, 如果能得到一段時間的和平發展, 他們北昆派肯定能發展得更好, 後面能將鐵拳派狠狠地甩在後面。
聽到了現場的議論聲,徐厚德微微嘆了口氣。
鷹派跟鴿派相爭,鷹派總是要弱一頭。
之所以如此,關鍵就在於制器堂堂主葛宇。
北昆派以製作法器聞名聯盟,制器堂自然就是北昆派的核心部門。
身為核心部門的領導,葛宇公開支援閻敬銘,這對徐厚德他們來說當然不是什麼好事情。
金順嚴面無表情地盯著桌面,這樣的場面他已經經歷過很多了。
三百年前,北昆派出了一位剛愎自用的掌門,性格非常強勢,在北昆派內部基本上就是一言堂,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最後那個掌門連續的決策失誤,差點讓北昆派散掉。
從那以後,北昆派為了防止一言堂的出現,都會用各種方式來分權。
到了金順嚴這一屆,分權的就是長老會跟制器堂。
“這樣吧。”金順嚴開口道,“賠償的事情就不要說了,回頭我來打電話就這個事情跟張亞方掌門聊聊,看能不能達成共識。”
閻敬銘提醒道:“賠償可以不做,但是這個餘數不能再優待了,不然的話你跟張亞方說什麼,都顯得我們這邊沒有誠意。”
金順嚴看了眼閻敬銘一眼,“無妨,我先跟張亞方聊聊再說。”
“掌門……”
閻敬銘正要再說什麼,金順嚴的大徒弟兼校長助理商躍丘急匆匆跑了進來,然後在金順嚴耳邊說了兩句。
聽完之後,金順嚴訝異道:“你說的都屬實?”
商躍丘點頭,“屬實,我已經簡單核查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