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氣的傢伙,到底想要幹什麼,混蛋!

“佐助,等等我!”

鳴人緊緊跟了上去,留下懵逼的三人一狗。

“這是,怎麼了?”

“跟那個傢伙有關吧。”

“我們要去看看嗎?”

“好麻煩。”

“走吧走吧!”

犬冢牙伸手一拍,帶著奈良鹿丸遠遠的跟著鳴人。

另一邊,涼介察覺到幾人動靜,嘴角微微咧起:

“久違的飯後溜人時間。”

下一秒,涼介躍上屋頂,開始領著眾小隻滿木葉轉圈。

兩個小時後,犬冢牙看著依舊活蹦亂跳的鳴人和佐助,絕望的躺在了屋頂上。

“不行了,實在沒力氣了,他倆還是人嗎?”

“呼!呼!呼!”

奈良鹿丸看著越來越遠的二人,也是認命的躺了下來:

“我們的差距已經這麼大了嗎?”

“咦,少了三個。”

涼介看到身後減員的隊伍,心中突然有了個新的想法。

殺人不誅心,那還有什麼樂趣?

於是!

十分鐘後,涼介帶著兩人從犬冢牙旁邊跑過......

十五分鐘後,

“咦?你們還在這裡?”

二十分鐘......

二十五分鐘......

涼介以平均五分鐘一次的頻率,不斷的對三小隻進行著無言的嘲諷。

一個小時後,鳴佐二人雙腳一軟,加入了躺平大軍,涼介這才遠遠離去。

“我們為什麼要追他?”

“因為......”

擺脫了五小隻後,涼介沖天空笑了笑,變成忍貓模樣瞬間消失。

“嘀嗒!嘀嗒!”

“果然,蛇都是喜歡陰暗潮溼的地方。”

涼介行走在昏暗潮溼的地下管道中,七拐八拐之下,來到一處廢棄的實驗室前。

推開實驗室的大門,燈光忽然亮起,一個白色的身影在實驗臺前不停的忙碌著。

一旁,一隻蒼白的手中緊緊握著木葉的護額,而護額早被鮮血浸紅。

“好久不見,大蛇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