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取縣新幹線站臺。

兩人不緊不慢地走了下來,為首的老人眯起的眼睛之中,閃過一絲異樣的赤紅。

「四方,我們是多少年沒有來過這裡了。」

「應該有17年了。」

一旁,有著銀色中分長髮的男人回答道。

聞言。

老人臉上浮現一絲複雜之色,眸光也變得深邃起來。

「聽馮說,他現在情況不是很好,那麼我這個快入土的老人家,不能什麼也不做吧。

正好,去見見那老不死,不知道他還有沒有死。」

四方蓮示汗顏。

不過……他?那不應該是大小姐嗎?

此刻。

他腦子裡已經無法想象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

畫面一轉。

東京鐵塔的外延頂端,數十名黑衣人持槍守在唯一能上來的樓梯上。

「喂喂喂,我說,你悠著點,千萬別把她弄死了,要知道卡慕還沒有回簡訊呢。

想要殺了她的話,只要也得等卡慕確定會來才行吧。」蒂塔看著如瘋子一般欺負一個快死的女人取樂的傢伙,皺了皺眉。

賓加聞言,收起匕首,嘴角勾起戲謔弧度,「也是

。」

他的視線裡。

嵐頌被手銬在鐵架上,那頭秀麗的粉發早已經凌亂不堪,混雜著泥土灰塵。

縱使狼狽不堪的模樣,卻沒有發出一聲能夠取悅敵人的呻吟。

她緩緩睜開雙眼,被注射過葡萄糖之後倒是有了說話的力氣,聲音暗啞。

「賓加,你知道嗎?你現在就如同一個小丑。一個人越是缺少某種東西,越是會炫耀那種東西。」

賓加嘴角咧著十分惡劣地笑意,「你的意思是,我缺少本事?」

嵐頌低低道,「我從你的眼睛裡,看出了畏懼,妒忌,縱然你也做了人體實驗,但是,你依舊畏懼我,這份畏懼轉化成恨意。」

少女嗓音雖然暗啞粗糙,甚至還有些沒有力氣喘息著。

但是,這句話卻在這個瞬間,如同刀刃一般劃開賓加地偽裝。

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