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時。

春日凌出聲喊到,“請等一下,目暮警官,我還有一個問題沒有弄清楚。”

眾人疑惑看過來。

少女目光凝實,認真問道,“圓城小姐,為什麼,為什麼不坦白呢?你不是真正殺掉波土先生的人對吧。

回答我,對吧?!”

話音剛落,場所有人都一臉懵逼了,包括安室透柯南幾人。

不是,剛才不是你一句一句推理出來,手法,證據一一公佈的嗎?

現又說犯人不是她?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圓城佳苗身體一顫,原本認命般的神色突然一轉。

佈施億康看出裡面或許有轉機,連忙追問道,“真的是你做的嗎?你持續支援了他十七年,真的是你殺死他的嗎!”

“黑羽老妹啊,這是什麼意思?”目暮警官一臉奇怪。

春日凌神色閉了閉眸,不緊不慢地道,“至於另外一枚美童,你們猜猜看會哪裡呢?

就粘被放置舞臺側邊的那把摺疊椅坐墊上。

也就是說那把椅子原本是倒被吊起的屍首的腳邊的。

再補充說明一下,關於那顆上面被綁著風箏的棒球。

那顆棒球是將風箏的另一頭綁繩索的前端,再把球丟擲去,使風箏越過天花板的鐵條。

然後拉動那條風箏,好讓繩索也一起繞過鐵條。

我不認為圓城小姐有辦法將棒球扔到足以越過那根鐵條的高度,不過如果是高中曾為棒球社好手的波土先生,這就另當別論了。

再加上放波圖先生胸口處的口袋裡的親筆信紙條,這應該就很清楚了吧。”

聽完這番話,目暮警官臉色怔怔,“難不成是他自己……”

春日凌點點頭,看著圓城佳苗,“沒錯,他是自己上吊輕生的,而發現這一回事的圓城小姐,便將這一切偽裝成他殺命桉。”

梶谷宏和立馬問道,“喂,為什麼隱瞞他自殺?17年前果然發生過什麼事,對吧?”

佈施億康遲疑道,“難不成他是因為對之前說的那件事耿耿於懷……”

圓城佳苗神色一變。

目暮警官好奇詢問道,“那件事是指?”

“其實17年前,她肚子裡曾經有過波土先生的孩子。”佈施億康正說著。

圓城佳苗連忙大喊,並不想對方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佈施先生!”

不過,春日凌瞥了一眼,“這種時候你還是閉嘴吧,警方的調查可不允許你這樣,把偵訊當成什麼了?”

圓城佳苗臉色一青,直直看著白毛團子,但是又不可奈何。

佈施億康沉默一會,繼續道,“那個時候波土才剛出道不久,聲稱是為了即將誕生的孩子他把自己關錄音室不斷作曲。

他連日熬夜到我們都擔心他會英年早逝,而前來阻止他的圓城小姐昏倒錄音室前面,肚子裡的孩子也流掉了。

所以圓城小姐就醫院,拜託我要求我保密,不要把這件事情訴波土。”

衝失昴聞言,澹澹道,“原來如此,ASACA就是那個時候為了即將誕生的孩子所做的曲子,所以才會一直沒填上歌詞,從此塵封了17年之久。

得知事情的經過後,他感到自責不已,於是便為孩子填上歌詞,準備當做新歌發表。

然而他卻怎麼樣也寫不出歌詞,只好留下一句對不起,選擇步上死亡是嗎?”

目暮警官已經徹底明白了,不過還有一件事他有些搞不懂,“為什麼又非要將這一切偽裝成他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