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犬失來的下面我可發現了不少東西哦,有用作兇器的刀子,還有為了防止血濺到自己身上而穿得雨衣。

你把上面的指紋都擦了吧?畢竟你想將一切罪行全部都嫁禍到馬山先生的頭上。”

阿賀田力仍舊嘴硬,“你在胡說什麼?你們不都是看到了嗎?當時是馬山自己要翻越這個圍欄的啊!

他肯定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

話音剛落。

就被服部平次打斷,“不對哦。”

他右手戴著白手套,蹲在地上的血腳印上,“粘在地上的這些不過就是你在上面畫了紅色腳印的透明靜電便籤而已。

只要在上面蓋上一層和地板一樣的便籤,就可以完美地把腳印隱藏起來。

你在上面那層的便籤上綁上了釣魚線,然後再把便籤一張張地抽走,這就能讓馬山先生誤以為是血腳印在一步一步逼近自己。”

工藤新一走到一旁,撿起藏在石柱下不起眼的東西。

“然後,你只要再用這個定向揚聲器朝著馬山先生反覆播放一些恐怖的聲音,那他會想要拼命逃跑也就不奇怪了。

另外,這些便籤和這個揚聲器,你原本是打算趁著自殺而引起的騷亂一起帶走的吧?

所以我想上面應該還沾有你的指紋吧?”

這番言之有理的推理加上關鍵證據,阿賀田力終於意識到情況不對,連忙朝著一旁跑去。

然而。

那些來清水舞臺上的學生這種情況居然沒有一個圍觀或者是逃走的。

阿賀田力衝著擋在逃跑路線上的學生大喊道,“給我滾開臭小鬼們!”

下一秒。

那群學生紛紛從懷裡拿出手槍,直直瞄準阿賀田力。

阿賀田力:“??!

這時,同樣身穿校服的綾小路警官不好意思笑著走上前,“抱歉啊,為了事先不讓你起疑而打草驚蛇。

有人拜託了我們京都府警穿上了以前上學時穿的衣服,假扮成是來修學旅行的學生。”

阿賀田力難以置信看了看四周持槍的學生,一臉死灰,“可惡……可惡啊……”

他無力跪倒在地。

春日凌幾人走上前,服部平次詢問道,“但是,有件事情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在屍體上搞出兩個大包呢?”

阿賀田力抿著嘴,“在腫包爺爺的故事裡,壞爺爺模彷好爺爺結果惹怒了天狗,所以最後才臉上才會多出兩個腫包。

不過,我也是因為看到景子在拍攝中摔倒,頭上腫了個大包才想出了這次的殺人計劃。”

世良真純歪頭,“你的動機,是因為出慄的名字沒有出現在演職人員的名單中嗎?”

阿賀田力直起身,感嘆道,“是啊,我在慶功宴上把出慄在放映廳裡驚的目瞪口呆的樣子告訴了他們。

結果沒想到他們卻說,是嗎?沒想到他這麼驚訝啊。太棒了,非常順利嘛之類的。”

工藤新一下意識問道,“但也有可能是有人把名單弄錯了。”

“我一開始也這麼想,所以就去找了工作人員確認,他們說的確修改了演職人員名單,但是並沒有增減某個人的名字,只是把人名間隙重新調整了一下而已。

也就是說他們從一開始就根本沒有打算把出慄的名字給加上去!

就是為了嘲笑出慄才把他叫到點映會上去的!”阿賀田力聲嘶力竭怒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