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喝多了整個人醉醺醺的,等他回過神來之後,發現自己已經回到房間裡了。

這時他想抽根菸就點了火,突然他覺得頭頂有些不對勁,就朝天花板上看了一眼,就發現了巨大的天狗

後來他隔壁的景子小姐聽到了他的喊聲,向我求助,我收到訊息後就趕到了那裡。

當時也看到了那隻天狗。”

他一邊吃著麵包一邊道,同時用餘光暗暗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小糰子。

春日凌腦子裡完全沒有有關桉子的任何事情,她專心致志地享受早餐。

世良真純摩挲下巴,聽到這個事情她早餐也顧不上吃,認真思考道。

“他說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返回房間的,那也就是說有可能是有人家喝醉的阿賀田先生帶回房間並在房間裡動了手腳吧。”

工藤新一嘆了一口氣,“但是我們並沒有找到任何動過手腳的痕跡。”

“那暗號呢?有發現新的暗號吧。”世良真純繼續問道。

工藤新一搖搖頭,“沒有,也沒有新的暗號。”

世良真純也感到一些摸不著頭腦,無奈嘆息。

工藤新一喝了一口牛奶,“不過,和被殺害的西木先生一樣,阿賀田先生的頭上也腫了兩個大包。”

“說到大包,鞍知景子小姐在電影拍攝過程中也在頭上摔出了個大包吧?”世良真純忽然想起來。

工藤新一繼續吃著麵包,“是啊,電影已經拍完了,但她拜託導演想要把最後一幕的重新再拍,結果就在重拍的時候摔了一跤。

剛才我見她時沒有戴帽子,額頭上還是能看出有點腫的,看來她是真的摔倒過。

她當時還說感覺好像有人在背後推了她一把,不過據她摔倒的時候笑得好像傳說中的那個腫包爺爺。”

“誒?腫包爺爺?腫包爺爺的腫包是長在臉頰上的吧?”世良真純一臉困惑。

工藤新一笑了笑,“雖然都是同樣的傳說,但好像各地的說法都不太一樣吧。”

緊接著他一臉認真道,“對了,西木先生被殺害的現場那天天花板上的血,真的是他本人的血嗎?”

他想起來昨天與卡慕的談話,不由得迫切詢問。

世良真純正色道,“不,你回去之後警方就調查過了,天花板上的血從中心飛濺開來,只有中間的部分。

其他都是早就塗在上面的顏料而已。”

工藤新一嘴角上揚,“果然是這樣。”

“還有,在桉發現場,警方並沒有找到用來刺殺西木先生的刀具。”世良真純看著盤子裡的吐司,抹上草莓醬不緊不慢吃起來。

“我本來還以為肯定就藏在那些散落一地的劇本下面的。”

工藤新一眸光凝實,心中暗道,這麼說的話,兇器還在兇手手裡。

春日凌咬著吸管,開啟手機卻發現昨天晚上小崽曾給自己發過一條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