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扳手掉到裡面去了!手夠不到啊!”毛利小五郎抱怨道。就在這時。

春日凌抓住地上的花瓶,用力將花瓶硬拉起來。放在主動將自己腦袋貼在地上的毛利小五郎腦袋上方懸空幾十厘米。

這時。毛利小五郎看見了地板上忽然出現一抹陰影擋住了光,他下意識抬起頭。

而面前,竟然是那個花瓶!他一時間臉上浮現出了冷汗。春日凌抓穩花瓶,她嘻嘻一笑道,

“像這樣,如果用力砸下來的話,叔叔你就和更家先生一樣躺在地上了。”毛利小五郎:“……”他敢說如果是那個臭小子在這裡啊嘞嘞做出這樣的事情的話,站起來就給對方一拳。

目暮警官看的目瞪口呆,

“原……原來如此!兇手拜託死者幫自己去拿掉進櫃子底下的某樣東西!這樣就不用舉起花瓶,只要稍微抬起一點就可以殺人了!”春日凌單手將花瓶從毛利大叔腦袋上移開,放在地上,然後俯下身。

“然後,兇手扶起死者的上半身靠在櫃子上,把原本藏在櫃子裡的花重新插回到花瓶裡。再給這個花瓶裡裝上水,接著將花瓶放倒,讓裡面的水跟花全部都倒出來,把死者留在地上的血跡全部都沖掉。這樣還能讓人產生一種錯覺,以為花瓶裡一開始就裝滿了水,需要很大的力氣才能搬得動它。”此刻。

高木與目暮警官明白了犯罪手法,不約而同回過頭去看那三位嫌疑人。

“兇手到到底是誰呢?你說的這個手法,這裡的三人他們都能做得到啊!”春日凌眨了眨眼,

“重點我都說完了,想必和大叔你的推理一樣吧?”聞言,毛利小五郎站起身來,連忙正色點頭,

“啊,奈花你的推理和我這個名偵探完全一樣!”春日凌哼哼一笑,宛若鈴音,愉悅中透露出一絲俏皮。

“那兇手就由你來揭露,這樣日報也好報道是咱倆共同完成的推理呢。”話音剛落。

這下毛利小五郎傻眼了,他哪裡知道兇手到底是誰!但是牛皮已經吹出去了,不吭聲的話會顯得十分沒有面子!

他支支吾吾的,準備抬起手來準備猜一個,來一句犯人就是你。柯南這時驀地道,

“重點是襪子。”他臉上夾雜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紅色。緊接著。他直接蹲在直村尹玲身旁,用手撩起對方的褲腳。

頃刻間。直村尹玲光腳穿鞋的形象暴露在大家面前。

“我說服務生姐姐,你之前明明穿著襪子的,為什麼現在沒穿了呀?”柯南用十分天真的語氣說出這句話。

下一秒。直村尹玲童孔驟縮。春日凌笑道,

“在之前你端上我們所點的三明治時我就注意到了,那個時候你還穿著襪子吧,為什麼現在把襪子脫了呢?”直村尹玲磕磕巴巴道,

“因……因為我幹活的時候很容易出汗,腳被的汗弄得不舒服,所以我就把襪子脫掉了呀。”

“誒?是嗎~?”柯南拉長尾音。直村尹玲不安點頭,

“是……是這樣。”柯南笑眯眯地道,

“原來不是因為把花瓶砸下去的時候飛濺出來的血沾到襪子上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