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有重要事情不要喊我,我需要正常的生活。”

輝夜:“……”

“當然,不過你得二十四小時戴上竊聽器,或者,承認你是鯊魚。”琴酒眼中笑意更甚。

春日凌深深吸了一口氣,“我是鯊魚行了吧,是不是那個人對你來說又怎麼樣呢?我說是也可以是,不是亦可以不是。”

她一字一句回答道,小腹痛意上來,又是倒吸一口涼氣。

琴酒聞言,眼中光亮暗澹了幾分。

是不是鯊魚對他來說重要嗎?

如果是的話,大概便是如卡慕在身旁的感受,因為鯊魚並非純白,可以讓她幫助自己處理一些小蟲子罷了。

還可以看看她是不是打出八公里狙擊的人。

如果不是。

黑羽奈花這種心正不邪的,正義感極其膨脹的女生,是不會屈服的。

琴酒笑了笑,說到底自己還是想要抓住曾經的感覺而已。

可惜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隨你,不過隨時和我彙報你的行蹤情況。”

春日凌表情古怪,她剛剛從琴酒的笑容讀出來了幾分自嘲之意。

她秀眉微挑,“琴先生你是變態嗎?我從小到大可沒有這樣和誰做過啊。

就連現在這樣,也沒有。”

她指的是完完全全靠在琴酒的懷裡,當然,只是黑羽奈花的身份沒有。

“你慢慢就習慣了。”琴酒嘴角勾起。

少女瞪大眼睛,彷彿沒有想到過眼前男人居然會說出這番話。

“那我總要了解你吧?比如叫什麼,年齡多大,你們什麼組織……”

她例舉了一堆問題。

不過這些問題其實春日凌都知道答桉。

琴酒扯唇一笑,聲音轉低,“瞭解?難道真要你到時候讓人調查我嗎?”

“是是,是我多嘴了。”春日凌見到琴酒那個眼神,下意識便如此開口。

琴酒眸子一縮,這一幕讓他再次感覺到了曾經的那份熟悉感。

她到底是誰?!

春日凌忽然,感受到了一抹危機感,琴酒的眸光越發生冷。

怎麼回事?

變臉這麼快?

順著琴酒的眸光,白毛團子垂下螓首,見自己胸口。

“!

!”

她心中闇跳,清純中泛著嫵媚的玉臉收起笑容,僵生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