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眯了眯眼,好人先生?自己闖進她家掐住她脖子,給她帶來死亡的危機,她居然稱自己好人先生?

他薄唇微不可察的勾起一抹弧度。

“不用去醫院?你剛才就差給我跪下了。”

他指的是少女俯腰勾身的那一幕。

春日凌臉上飛上一抹羞惱,她長長深呼吸,“有止痛藥嗎?”

“止痛藥?”琴酒眉頭一挑,想當初鯊魚即便被自己扭斷手臂都一聲不吭,肚子疼居然要止痛藥?

“沒有,那種東西,廢物才會用。”

聞言,春日凌臉上肉眼可見的抽搐,她撇了撇嘴,不滿地道,“沒有就沒有,那我自己揉揉也可以。”

說罷。

她手在小腹不斷輕揉。

琴酒看著懷中少女的舉動,不知為什麼,居然有一種卡慕就在身旁的感受。

“黑羽奈花,對吧?”

“是的。”春日凌一邊揉著小腹,一邊應答。

“也是鯊魚?”

“鯊魚是什麼?”少女眨了眨眼,嬌媚中夾雜著一抹清純,讓人不由得產生欲罷不能的滋味。

琴酒低笑了聲,月光透過車窗玻璃,灑在他刀削般堅毅冷峻的臉上。

他很久沒有這種感受了。

這種自認為冰冷,但始對那人有繁雜的念想。

“說起來,你大半夜闖進知名高中生偵探的家裡,是想要做什麼?”春日凌感覺到了曾經的那麼輕鬆,倒也不再緊張,甚至有進一步的勇氣。

“殺你。”琴酒俯下身,眉目陰沉,墨綠色眸子深邃駭人。

他湊上前,冷如粹冰地道。

幾分薄荷味菸草氣息撲面而來,鑽入少女挺俏的鼻尖。

春日凌不甘示弱,唇角上揚,“殺人是犯法的,我作為偵探,有義務將你送進監獄。”

“你不會。”琴酒嘲諷道。

“我會!”春日凌鼻子一挺,奶聲奶氣的叱吒聲。

“因為你也是殺手。”琴酒似笑非笑。

“我不是,你亂說,你的手食指處有繭,說明你經常摸槍。

指腹甚至有點發亮,這說明剛才是一直在摩挲著鋼,應該是鉻鉬高合金鋼。

鐵和鋼受到酸的侵蝕以後,會釋放一些有機磷小分子,所有你的手指上帶點輕微的類似大蒜氣息,是手槍吧。

在我回家之前,你一直都在這個車裡坐著,並且摸著那把懷裡的現在擱到我的手槍對吧?”

少女眸光晶亮,泛著一抹名為自信地光澤,她動了動肩膀。

蹭著男人胸前,那風衣裡硬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