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不可以!身體這麼虛弱,又洗澡很容易加重問題,別忘了今天才是第一天!”系統白提醒道。

春日凌:“……”

她可憐兮兮地道。

“那得什麼時候洗?而且還有那麼多天,太疼了我感覺我受不了。”

這個破生理期她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連她這個受過專業訓練的人都沒抗住那痛。

系統白吐了吐舌,不好意思道,“閣下,你不一樣,痛會比正常女生高那麼一點點。”

“我就講!這麼疼!高多少?”

“億點點。”

春日凌:“……”

她壓根沒往自己身體和正常人不一樣這方面去想,還因為女生都是這麼疼。

現在想想也是。

如果這樣的話,那每個女生都可以去學習當間諜了,有如此忍受痛苦的天賦。

“……”

不知過了多久。

忽然剛剛拋在一旁的手機響了。

春日凌睜開雙眼好奇,小心翼翼試探著扭頭,避免又一次牽連身體疼痛。

待看清來電人。

“小蘭?她找我幹嘛?柴柴,幫我把手機叼過來。”

她抬起手摸了摸柴柴的背。

不知道什麼原因,她感覺疼痛比起一開始,甚至是剛才,緩解了幾分。

或許是修狗像個大熱水袋吧?

很快。

柴柴起身,將手機咬住,屁顛屁顛回來繼續趴下。

春日凌則是趁它起身的時候,瞄了一眼自己的大腿,還有柴柴腹部的毛髮。

果然。

不多說,都是窘迫。

接聽電話。

“喂?蘭醬,怎麼了?”

她的聲音好些了,至少不會像剛剛那樣是有氣無力的呻吟。

“奈花?你在家嗎?”小蘭憂憂的聲音響起。

“啊,在,不對,我不在,我在另一個家裡。”春日凌剛隨口一答,下一秒便臉色一黑,變得十分的不自然。